夏梓釉推了大部分的工作,只偶尔出些简单的走秀。为此付出了巨额违约金,可她不在乎。
吓死人的高跟鞋她能不穿便不穿。她很瘦,三个月时小腹也没有太过明显的变化。初为人母的女人总是担心孩子的营养跟不上,她开始为自己煲些营养的汤。
太子一进门便闻到香味,一时间有些恍惚,屏气凝神的缓缓踱步进来。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生怕如果这是梦,他会忽然醒来。
厨房里是女人纤细高挑的背影,咖啡色的丝质睡衣……
他闭上眼,眼前出现的是那一夜在她家,他品尝褚妤汐的美好,她穿的也是咖啡色的真丝睡衣,在厨房里忙,不知道他在身后,毫无警觉的弯身拿碗碟,走*光。
他第一次发现褚妤汐的身体那么美……
他走上前去,自后拥住夏梓釉。头搁在她肩颈上。
夏梓釉吓了一跳,覆住放在腰间他的手。“嗯?下班了?”
太子久久才传来一声“嗯”。她想回身抱他,他却不让。“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已是初秋。
从厨房的窗户向外望去,满目的郁郁葱葱,窗户的倒影,他抱着她,温柔至极。
而她的腹中是他们的孩子。
夏梓釉弯起嘴角,脸上是沉溺幸福的微笑。
……
这一刻太过安逸,美好,甚至让他觉得身处梦中。
温香满怀,他因为太过想念一个人,心里不可遏止的疼起来。
皇甫澈逐步开始接手欧洲公司,太子没有太多时间像以前一样懒散,常会一连几天忙的昏天暗地,然后睡上一整天。
他一直在派人寻找褚妤汐,结果一无所获。她像是从未在他生命里出现过一样,消失的彻彻底底。他常常在午夜忽然惊醒,反射性的去伸手一勾,扑空。
像她离开他的那一天一样,他身边的床铺是凉的,他的被子上,枕头上,渐渐没了她的味道。
没有人喊他太子哥,没有人送汤给他,没有人在他身边绕来绕去,没有人再有那样的笑容,没有人如此契合他的怀抱……
他的心里随着她的离开变得空空荡荡。
他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变化让他甚至开始恐慌,他会在哥们说笑间,忽然就安静下来。拿着那枚钥匙久久的发愣。他经常独自呆在她那间公寓里,一呆就是一天。
他曾经发狂一般把她写字台上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坐在椅子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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