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小子不知从哪摸出根铁棍,蹬蹬蹬地跑上楼,当头一棒向赵局长砸过去,嘴里大叫着:“操你妈的,你还敢不跪下?活腻歪了!”
这一棍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势力没有足够强大之前,还不适合和政府里的人起太大冲突。
我轻描淡写的一抬手,黄毛手里的铁棍被我夺了过来。
没砸到人不说,连武器都没了,黄毛正准备开骂、群殴,一看铁棍在我手里,顿时傻了眼:“你是?”
“我是你以后的老大。”我笑了笑,手上稍稍用了那么一点力往后面有甩,铁棍化为残影,轰地一声cha进十米开外的墙壁里!
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哩,老子篡了大头的位子当老大,不给这群孙子点厉害瞧瞧,他们又怎么会服气?
十米外,两尺多长的铁棍有一半陷入了墙壁里,剩下半截露在外面的部分,成了楼上为数不多一些人的目光焦点。
黄毛很艰难的咽了几下口水,用一种近乎崇拜而又有点恐惧的目光看着我,好一会,转身对楼下的一群小子喊道:“一群傻B,还不见过新老大!”
我摆了摆手,脚尖一挑死眼睛腿弯上的环跳xue,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杂种,老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记仇,谁惹过老子都不会好过。你是第一个,不过肯定不是最后一个,今天暂时放过你。记住!以后见到老子就给我退后百米,饶道而行!”
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包厢里,大头他们也跟着进去了。
黄毛好象还不死心,在死眼镜身上踹了两脚,叫道:“妈个B的,敢跟我们飓风帮玩?没死过是吧?还不给老子滚!”
精神上的侮辱,身体上的疼痛,双重折磨让死眼镜当场哭了起来,掏出电话嚷着要报警。
我敞着包厢的门,笑道:“操!有种你就报警给老子看看,明天就得你卷铺盖回家种地,而且,四年前你女儿才八岁吧?今年应该有十二岁了,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嘿嘿……”
“老大,我叫兄弟把这***女儿、老婆和他老妈都给干了,怎么样?”黄毛大献殷勤地凑了过来。
死眼镜一听这话,尽管我在包厢里面看不到,但我敢肯定他已经吓地不轻。
很快,鬼哭狼嚎停了下来,他声音颤抖地说道:“风狂,你……你不要乱来,你这是在犯罪!”
“我他娘的本来就是个流氓,你咬我啊?怎么,还不滚?想让老子请你喝酒?”我哈哈大笑起来,一帮兄弟也随之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张狂。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