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马会北门驿站气氛紧张,自今早开始,飞马会的战士一直处于戒备状态中,所有摊档店铺大小驿站停止交易。
大驿站更是兵力集中处,守卫森严,所有进出口莫不架设人为障碍,高处则布有箭手。
燕飞领着红子春在驿站主堂见到全副武装的拓跋仪,后者神色凝重,对燕飞于此时刻带个外人到飞马会的核心重地来,表面虽看不出丝毫异样,但燕、红两人均肯定他心生疑惑。
燕飞虽晓得红子春心知肚明拓跋仪方是飞马会真正的主事人,仍循例介绝两人认识。
坐下后,燕飞开门见山的道:“赫连勃勃是否全无异动?”
拓跋仪一震道:“你是猜到的还是收到风呢?”
燕飞道:“当然是猜的。我已失去高彦,至少变成半个又聋又盲的人。不过幸好老天爷仍没有完全离弃我们,我目下已大致弄清楚边荒集内外的情况。”
拓跋仪瞥红子春一眼,沉声道:“高彦怎会出事的?”
燕飞扼要解释一遍,然后道:“暂时不要问我消息的来源,现在已弄清楚慕容垂和孙恩将会亲自督师进犯边荒集,而天师道与两河帮同一鼻孔出气,赫连勃勃则大有可能是慕容垂的走狗。昨夜对付花妖时的内奸不是姬别而是另有其人,至于姬别究竟是哪方的人,希望待会可于议会时弄个水落石出。”
拓跋仪道:“你可以肯定你的情报绝对精确吗?”
燕飞苦笑道:“该有八、九成的准绳,现在任何行动,与赌博没有太大分别,更有可能一铺输清,分别是在我们已陷身非赌不可的赌局。我可以猜到赫连勃勃没有动静,是因想到他的主力军应潜伏于边荒集北面某处,所以不用在集内劳师动众,引致打草惊蛇。”
红子春忍不住问道:“拓跋兄不是准备撤退吗?因何反加强驿站的布置,似防敌人来攻打的样子?”
拓跋仪瞧他半晌,最后目光移往燕飞。
燕飞点头道:“红老板现在最关心的是能否能逃难避祸去也,因为他曾被孙恩迫害,清楚孙恩诛除异己的作风。”
拓跋仪露出怀疑的神色,向红子春皱眉道:“红老板的发迹地不是洛阳吗?”
红子春苦涩的道:“若在洛阳混得风生水起,又何用到边荒集来?北方排斥南人,南方排斥北人,天下间只有边荒集不会理会你是南人或北人。我对南方早不存任可冀望,以为苻坚统一的北方会有一番新气象,岂知并好不到哪里去。为此才来到边荒集,怎知刚有点成绩,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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