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回到家里,将自己已被县令举为本县孝廉的事情告诉嫂嫂。
“二郎,这是真的?”嫂嫂满眼的不可思议。
那可是孝廉啊!最金贵的身份!甚至长安城里许多公侯子弟都可望而不可得的荣誉!
“恩!”张恒点点头:“这是县尊亲口对我说的,想来应不是骗我!”
嫂嫂一张俏脸因兴奋而涨红,张恒静静的欣赏着嫂嫂难得一见的动人神色。嫂嫂性格安静,平素甚少有像今天这般激动兴奋之色。
此时炙热的阳光从屋檐的瓦片缝隙之中洒落下来,灼眼的光线恰好照在嫂嫂的脸上。云鬓娥娥,修眉联娟,唇齿外朗,皓齿内鲜,宛如九天仙女嫡落凡尘,又似绝谷幽兰,寒雪冬梅。
张恒只觉整个世界在瞬间化为虚无,他眼中只余下嫂嫂那张完美无瑕的娇艳脸蛋。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张恒在心中轻轻念了这句他唯一记得的《洛神赋》中的名句。嫂嫂之美,足可配得上《洛神赋》中的溢美之词。
“嫂嫂!”此刻,一切礼法、道德,一切心中顾及都烟消云散,留下的唯有一颗炙热跳动的心。张恒不再犹豫,伸手抓住嫂嫂双肩。
嫂嫂被张恒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叔叔……”嫂嫂俏脸更红,这些日子以来,每当夜深人静,她未尝没有回想过那次张恒醉酒之时,肆无忌惮的轻薄时刻,每每想及此处,总是辗转反侧。
说到底,她终归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
寡居数年,她本以为自己早已经心若死水,可以漠视男欢女爱。
可自那次之后,她才猛然发觉,其实她的心没有死去,只是暂时休眠了。
“叔叔年轻俊朗,博学多才,又温柔体贴,确是难得一见的良配……”不知什么时候,这种想法就像魔咒一般紧紧的扎根在嫂嫂心中,每每孤单一人之时,嫂嫂总会不自觉的想起来,每当那时,嫂嫂就只觉得浑身燥热,一颗芳心仿佛小鹿一般,不安分的在胸膛里跳动着。
“不可以!”嫂嫂猛然间挣脱张恒的双手,连退好几步。
“叔叔前途远大……”嫂嫂摇着头,坚决的道:“何必为妾身蒲柳之姿而自误?”这句话出口的瞬间,一滴清泪悄然滑出眼眶,顺着嫂嫂光滑细腻的肌肤流了下来。
张恒踏前几步,死死的抓住嫂嫂的双手,将她丰满动人的身子拥入怀中,伸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嫂嫂的脸蛋,找到那滴泪水,将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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