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没有?”
安静的廷尉大牢中,张恒坐在上首,问着。
在他脚下,满脸污垢的莽何罗,一听到张恒的发问,就立刻回答:“想清楚了!”
他眼珠子一转,就拜道:“公子”小人曾经亲眼看到过执金吾江充偷偷的在家中藏了一件龙袍,还有玉玺等物,图谋不轨!”
张恒听了,鼻孔里“哼了一声,一脚将他踢到在地上。
“简直是胡说八道!”张恒冷笑一声。
对于此人的这番话,张恒根本就不相信。
或许,此人的这些话在江充已经落马,被彻底打倒在地上,并踩上一万脚之后,可以作为锦上添huā的罪证。
但在如今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半点用处。
莽何罗被张,恒这么一踢,顿时就吓了个半死。
这两天,他就一直在思考着拿什友东西来做投名状,但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到什么真正可以作为依凭的事情。
他虽是江充的义子,但他这个义子已经足足有一年多没有见到江充了,江充甚至不准他踏进江府了。
原因就是一年多前,他因某事惹恼了江充,而被江充彻底的冷落了。
否则,他何至于要靠打劫为生?
去执金吾衙门当今油水充足的吏员,岂非就可以躺在家中就有滚滚财源?
他不过是一个打着江充招牌,狐假虎威的小人物而已。
便走过去没有惹恼江充。
像他这样的人,也不过是江充驱使的马仔,如何能接触到江充真正的秘密?
所以”莽何罗这些天想来想去,都觉得,除了攀咬之外,他别无选择。
“再仔细想想………张恒笑着道。
“巫盅,“”莽何罗闭着眼睛,痛苦的想了好久”终于,他觉得自己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于是激动的张恒道:“公子,我想起来了,江充这个贼子,私下曾雇请了一些胡巫,作巫盅诅上!”
“这就对了嘛!”张恒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将一张白纸扔到地上,问道:“识字吗?识字的话”就在此书上画押……”,“诺!”莽何罗像捣蒜一般磕头,接过那张白纸,看也不看就咬破手指在纸上画押。然后恭恭敬敬的呈给张恒。
张恒接过那张纸,将之小心的收起来。
“江充,我看你这次怎么死!”从高老七那里,张恒得知了丞相公孙贺之子,在通向甘泉宫的道路两侧埋了巫盅等物。当时”张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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