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吓得凌一宁和赵欺夏飞速的跳下墙头,玄飞往正殿广场那看了眼,有些不甘心,刚想翻身跳下就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定睛一瞧,只见苦啼法师挤眉弄眼的在打手势,急忙跳下了墙头。()
柱子紧张的说:“刚才我看到转角那有个光头在往这边瞧,把我吓惨了。”
苦鸣寺在九泉山一带的地位不是说笑的,真要惹得信徒大发雷霆,能把靠山村都给铲平了,想挡都挡不住。
“光头不一定是和尚。”被吓得不轻的赵欺夏不满的说。
“那光头脑袋上有戒疤。”柱子忙说道,“两大排,我看得一清二楚。”
那就肯定是和尚没错了,要不然就算是像孙大麻子那种才从牢里出来的,也不会没事往自己脑袋上烫香头,而为了图个凉快剃光头的,那就更不可能,除非是精神病院出来的。
“真晦气,我还想眼看着阿灏过关呢。”赵欺夏原来还不愿翻上墙头,现在还有点不过瘾了。
“还好我们下来得快,不然的话,恐怕那位金刚佛院的藏经阁长老就会发现我们了。”玄飞想到苦啼法师给使的眼色,心有余悸的说。
“先回靠山村吧,还要两三天才能考完,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吧。”玄飞说道。
于是就趁着天还没黑,回到了靠山村。
没想到孙大麻子也回来了,他正好在村头的包子铺买包子,撞见玄飞一脸的难为情。又不知阿灏去要钱,是不是玄飞指使的,讪然一笑,就灰溜溜的走了。
“这孙大麻子脸皮倒是厚,还敢回来住。”赵欺夏哼了声说。
“他要不回来,总不能扔下小二十万盖的小洋楼不管吧?”柱子搭腔道。
二狗瞧见玄飞,就热情的说:“玄飞哥,今天最后一笼包子,要不都给你了?”
玄飞看了看,那包子笼里还剩下十好几个呢,就摇头说:“你还是留着卖给别人吧,我这刚吃饱。”
“都下午三四点了,卖不动了,包子又不能隔夜,你还是拿着吧。”二狗说着就去拿袋子帮玄飞装起来。
“那,多谢了。”
这句话说出口,玄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谢这个字可是以往他从不会说的。看来魂气消魂也未必完全是祸了。
柱子帮玄飞接过包子,随手就抓了个塞在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刚在山下没吃饱。”
赵欺夏皱眉道:“就知道吃。”
“十三叔说过,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我是向他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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