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场醒来的第二天一早,淅淅沥沥的冷雨依旧没有停下来,但早早醒过来的凡妮莎,却已经将她和卫燃二人的衣服浆洗了一遍,并且用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木头架子将其晾在了壁炉边。
当卫燃在浴室里找到凡妮莎的时候,她的身旁已经堆了小山一样的一堆床单毯子之类的东西,此时正用一台卡在浴缸边的手摇洗衣机在忙着浆洗这些东西呢。
“你醒了?”
凡妮莎神色如常的和卫燃打了声招呼,却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计。
“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吗?”卫燃开口问道。
“壁炉边的那些衣服大概快要烘干了”
凡妮莎说话间已经停下手里的工作站起来,胡乱用围裙擦了擦手,一边往浴室外面走一边给卫燃安排起了工作,“你如果愿意帮忙,就把它们都熨烫出来吧。”
话说到这里,凡妮莎已经从杂物间里拽出来一张长条的折叠熨烫桌,接着又费力的拎出来一个装有五六个铸铁熨斗的木头箱子,以及一个装有各色鞋油和刷子的小号箱子交给卫燃,“顺便把我们的靴子也擦一擦吧,我已经把它们烤干了。”
“这上面怎么有海蒂的名字?”卫燃接过擦鞋箱子好奇的问道。
“姐姐高中的时候每次来这里度假,都会坐马车去镇子上或者利物浦的码头擦鞋赚零用钱。”
凡妮莎一边回走一边解释道,“我小时候也用这个擦鞋箱子赚过钱,但我更喜欢送报纸的工作。”
说完,这姑娘已经走进了浴室,重新摇动起了那台木制洗衣机。
眼见这姑娘的精神状态似乎已经正常,卫燃这才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以及那个折叠长条桌全都搬到壁炉边,开始了属于他的工作。
这次虽然金属本子没有教他相关的专业技能,但只是擦鞋烫衣服,这工作他本就会做,最多也只不过是工具原始了一些而已。
在他的忙碌中,两人昨天的那套行头全都被熨烫的挺括板正,那两双已经烤干的乡村靴,也用鞋油仔细的擦拭了一番。
时间邻近中午,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早就已经完成工作的卫燃也帮着凡妮莎把浆洗好的衣物晾晒在外面的走廊里,并且楼上楼下各个房间的窗子,任由潮湿但却干净的空气带走了这栋建筑里残存的最后一丝血腥味。
一楼的大门口,卫燃站在潮湿的台阶上,倚靠着门框点燃了一颗香烟。
“维克多,你会驾驶马车吧?”凡妮莎一边用围裙擦拭着通红的双手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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