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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浔赶到司商署,随后又去了长史府,就公平执法、一视同仁的重要性同他们很严肃地交待了一番。哪怕经济再繁荣,如果不同族群之间不能做到平等相待,那对立就会一直存在。有对立,辽东百姓就会愈发地在乎自已的种族、自已的族群,从而与其他种族产生隔阂,进而疏远,早晚要出大问题的。
夏浔就这些事情反复交待了一番,这才赶回总督府。
跑了一趟乡下,回来的时候巳经近午,夏浔也有些乏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沐浴一番,洗净了身上的风尘,他便只着一条犊鼻短裤懒洋洋地回了卧房,使人唤了总督府的郎中来,给他推拿一番。这老郎中认穴极准,手劲儿也适当,用了自家调配的药油,涂抹在掌心上,又在夏浔身上指压、推拿、按揉一番,夏浔被按得很舒服,听着窗外知了无休无止的鸣叫声,伏在榻上沉沉睡去。
老郎中听到总督大人发出微微的鼾声,不由一笑,顺手取过一条薄被单儿,给夏浔轻轻盖上,便收起药匣走了出去。
乌兰图娅正在廊下提着水壶灌溉廊外的花草,耳目一直关注着房中的动静,看到那老郎中挎着药匣出去,她便提着水壶,一边浇着花草,一边向门口移动。
天气炎热,院门口两个挎刀的侍卫懒洋洋地倚着门柱,将身子藏在阴影下闲聊乌兰图娅在门口儿逡巡了一阵儿,候着两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把水壶摞在长廊下,蛮腰一扭便进了房间。
卧房外,乌兰图娅紧张地四下扫视着,可惜,找不出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做为武器。然不知道夏浔现在是醒着还是睡着,所以这武器就不能太大,得能随身藏着,才好见机行事,否则持一件大型的锐器或钝器进去,恰被夏浔撞个正着,一番心血就全白费了。
寻摸半晌一无所有,乌兰再娅轻轻捏着自已乌黑结实的大辫子,暗暗遗憾:可惜她是未婚姑娘的打扮,而且还是草原上的发式,若不然挽个发髻,上边插一枝簪子,一俟刺在那夏浔咽喉要害,也能取他性命!
“簪子!”
乌兰图娅双眸一亮,忽然想到她没有簪子,夏浔却有。男人簪发也要用到簪子的,如果他醒着,本就是要色诱的,如果他睡熟了……
想到这里乌兰图娅深深吸一口气,纤手便哆嗦着探向自己的腰和……
乌兰图娅只着小衣,紧张得心口怦怦直跳,在卧房外挣扎半晌,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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