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流下的眼泪,布死亡通缉令
葬礼以程序化的方式进行着,虽然是自己父亲的葬礼,但是年幼的女孩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悲伤和不安,只是木然的面对前来凭吊的人。
这,并非无情,而是坚强
悬立于虚空,林洛看着下面的一切,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包括他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在这个记忆世界里他通通能够“看”到。所以,凛此刻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进行着这个葬礼,他心里一清二楚。
将所有的悲伤强自压抑在心底,没有在葬礼上作出任何的失态之举,充分维持着已死去和活着的人的尊严,维护着自己家族的荣誉,这本来是连许多成年人都未必能做到的事,可是这个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女孩却做到了,这到底需要何等坚强的意志
而周围的凭吊者们,对于女孩的这份坚强并没有任何的安慰,甚至连一丝同情和怜悯都没有,因为在他们看来,出身于严格教育下的小孩,理应承受得起任何事,哪怕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或许,这就是出生于魔术师家族的悲哀吧。
看着下面一脸坚强的女孩,林洛的心充满了苦涩,可是在这里除了看他做不了任何事,哪怕只是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这种原本轻而易举的事,在这里也是不可能。
对于女孩的悲哀,除了深深的叹息,他无可奈何。
随着棺埋大地,在各自说完祈祷之词后,凭吊者们都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在恢复了安静的雨,只留下支持丧礼的少女与执行仪式的神父两人。
“你辛苦了。作为新一代族长的初次亮相已经十分出色了,相信你的父亲也会觉得骄傲的。”
对于对方的赞美之词,凛只是沉默着点头回礼。
此刻,在她裸露的左腕上已经刻上了远坂家传的魔术刻印,刻印的移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身体至今还没有习惯这个移植不久的刻印,疼痛仍然在持续。但她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一直坚持到仪式的最后一刻。
就算是现在,她也依然在咬牙坚持,也许是已经痛到麻木,也许是不想在这个她讨厌的人面前显露怯懦吧,也许是因为那是父亲唯一的遗物,又或者是她知道那是远坂家代代积累的魔道精髓,亦或全部都有。
但是,不管哪一种,这种意志力都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
“也该让母亲大人出来了吧?”凛淡淡的说着。
“嗯,差不多了。”
黑衣的神父言蜂绮礼,看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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