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的.)
.次日。
早晨,七点多。
董学斌从病房里醒过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动动胳膊,他感觉身体也差不多了,就脱掉病号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用最短的时间办好了出院手续,出了医院站在外面看了眼耿月华病房的窗户,董学斌伸手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附近的银行,准备等银行开门后做一个转账。
与此同时。
区第二医院,高干病房。
耿月华微微转醒,慢慢睁开眼看看四周。
“姐,你醒了?”病房里的耿新科急忙走上去,“渴不渴?饿不饿?”
耿月华徐徐摆了下手臂,“街道上还有一摊子事情等着你呢,不用管我,去忙你的,把工作处理好!”
耿新科痛苦道:“姐,你都这样了,我哪儿还有心思上班?”
耿月华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弟弟的眼睛,教训道:“组织上把街道办的全面工作交给你,就是对你的信任,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承担起这个责任,现在不是你撂挑子不干的时候,尤其正是灾后重建的关键时期,多少人的眼睛都看着咱们汾州市看着咱们南山区呢?怎么连这点事儿你都不明白?就你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走?你让我怎么放心把爸妈交给你照料?”
耿新科悲戚道:“那你就别走,你好好活着!”
耿月华脸一板,喝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回去工作!”
林萍萍在一旁低声道:“月华姐,新科也是担心你。从昨天到今天,他连饭都没吃下过一口的。”
耿月华似乎不好跟林萍萍发火。瞅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这是我耿月华的命,我躲不过。我也认了,新科,萍萍,以后我就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你们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爸妈那里也是,如果遇见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我昨天已经跟小董打过招呼了,有事你们就去找他。”
耿新科不爱听道:“你怎么说的跟遗言似的?”
“就是遗言!”耿月华道:“我刚才的每一句话你们都记住!”
“姐!大夫说你还能有几个月时间,早着呢。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耿月华摇摇头,“我昨天就已经感觉到了,恐怕没有几个月了。”
这时,病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推,耿父耿母拿着一个保温瓶走了进来。
耿母显然听见了女儿和儿子的对话,不禁对耿月华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告诉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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