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南山区,光明街道办家属楼。
董学斌的房子是六楼顶层的两居室,南北向,带一个阳台,很通透,八点钟的太阳就顺着玻璃窗打进了卧室内,董学斌打着哈欠睁开眼,看看表,他抓过g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点了支烟抽,末了才揉着有些阵痛的脑袋liáo开毛巾被下了g,踩着拖鞋到卫生间刷牙洗漱。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响了。
董学斌加快了些擦脸的速度,扔下毛巾走出卫生间一抓那个新买的ophone4s,“喂,妈。”
“该起g了,醒了不?”杂晓萍温柔道。
“呵呵,刚髅一会儿,您在哪儿呢?”
“学校宿舍呢,妈也刚起。”“咦,怎么没跟老杨同志一块住?”“别瞎说。”栾晓萍轻啐道:“还没结婚呢,住啥一起,妈今天上午没课,你房子下来了吗?妈给你收拾收拾去?”
“不用,都弄好了,您踏踏实实上班吧。”
“我就是不放心你,想过去看看。”
“过些天再说吧,我这儿工作还没开展起来呢,这几天正是要劲儿的时候,等我忙完这眸子过去看您,这星期怕是不行了,而且您儿子我还用的着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好着呐。”
“那就行,那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好好吃饭。”
“知道,昨儿我还跟同事们吃了一顿大餐呢,呵呵。”
昨天他喝了三两酒,还是快酒,回到家以后后劲儿就上来了,弄得董学斌早早就躺下睡觉了,至于后面的整整一箱金六福董学斌当然不会是用肚子喝下去的,而是耍了些猫腻,跟上次一样用stop停住时间”将灌在嘴里的一口口酒全都吐到了包间内装杯子盘子的一个小柜子里,里面有几个装水的瓷壶正好可以装下,所以耿系的几人想灌醉他是根本不可能的,别说一箱酒了,再来十箱董学斌也能安然无恙地灌进“肚子”瓷壶放不下的话吐在包间外也可以啊。在喝酒这方面,董学斌是世界级的,属于那种有多少“喝”多少的酒量,没有上限。
八点半了。
拾掇好头发的董学斌夹着包出了门,心情不错地上班去了。
就五分钟的道儿”董学斌没开车,也没车,那辆办公室配给他的老款帕萨特不是主任专车,只是公车而已,路这么近,董学斌昨天也没开回来,于是溜溜达达地往单位走。这里是市区”凡事还是低调点的好。
这边除了一些街道办干部,很多科员办事员也住在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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