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活的不爽了,愤世嫉俗了,躲进深山老林隐姓埋名,发几句牢骚,写几句诗,死后或许名留青史,落个隐士高人的美名,肖冰不行,活着就必须面对现实,遭受挫折躲着不见人,那是懦弱小男人的行径,他素来不屑,香格里拉酒店总统套房内一天一夜的疯狂并未使他“乐不思蜀”,忘了应该承担的责任。
第二天中午肖冰陪欧阳思青在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吃了午饭,独自开车去看守所见兄弟们,马飞、韩建赵武他们二十多人被关进宁和市条件最好的第一看守所,不过这些“江湖草莽”关在不同的牢房,防止串供或者互通消息。
冰哥突然造访,看守所的人措手不及,人的名树的影,虎落平阳还是虎,不入流的小角色难免心存忌惮,所长政委不敢自作主张,向上级汇报情况,等上边的头头脑脑互相通气,允许肖冰探监,时间过去整整一个钟头。
一个钟头里,肖冰没受冷落,看守所政委亲自端茶递烟,说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在机关单位能混个一官半职多是人精,吴政委同样脑子好使,前几天市井传言冰哥要完了,要挨枪子,可人家照样抛头露面,公安部办事向来擒贼先擒王,去年拍灭上海首富周正毅,手段雷厉风行,抓了大的,才慢慢拾掇小虾米,而今小虾米快抓干净了,冰哥安然无恙,吴政委不觉得这是部里放长线钓大鱼的手段。
肖冰这层次的大混子关系网庞大的惊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下不能拍灭人家,人家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绝不能得罪,吴政委暗暗告诫自己,小心谨慎作陪,高层角力与他无关,他只用自己的小智慧小聪明夹缝中求生存、求升官、求发财。
肖冰很有耐性的等着,接待室的门开了,马飞戴着手铐,被警察带进来,瞅见肖冰,这厮咧嘴笑了,嚷嚷道:“冰哥,先给支烟,十几天没抽了,看守所这帮孙子这次玩真的,外边兄弟送烟送酒的路子卡死了,他娘的缺德啊。”
接待室内的几个警察尴尬不已,换做别人这么嚷嚷,他们十有八九会发火,现在没发火的魄力,装聋作哑置若罔闻,肖冰从风衣兜里摸出软中华,扔给马飞一支,然后亲自给马飞点燃,草莽气息浓重的爷们受宠若惊,当听到曾只手遮天的冰哥满怀愧疚地说“苦了兄弟们”,顿时热泪盈眶,使劲摇头道:“冰哥,不苦,真不苦,我十几岁进少管所,啃几天白面馒头喝几天小米粥,就当改善生活忆苦思甜了,没什么,兄弟们不苦,兄弟们跟着冰哥干,高兴着呢。”
肖冰拍拍马飞肩膀,扭头看向吴政委,漠然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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