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车美人渲染的气息与街道的气氛格格不入,路两边十来万的车全做了“别摸我”的陪衬,近百万的好车很少出现在这条街道,因为宁和真正的有钱人碍于身份和面子,压根不会踏入这条街,随着共和国市场经济的深化,高举社会主义大旗,走着近乎资本主义经济发展道路的兴国策略使贫富差距日益拉大,中低收入者消费的圈子与富人那个圈子泾渭分明,是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民族的复兴总要经历阵痛期,任何一个优秀民族都无法避免。白牡丹是为自己而活的女人,从不忧国忧民,忽视或明或暗垂涎她嫉妒她的所有人,以优雅姿态靠着车门,漫不经心吸烟,冷傲清高,令男人们自惭形秽,一个与她擦身而过的女孩,故作鄙夷的看她一眼,对神魂颠倒的男友忿忿嘟囔:“肯定被有钱人包了。”
小男生贪婪盯着熟透的白牡丹猛看几眼,然后对女朋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白牡丹仰脸吐出烟雾,韵味撩人的精致面庞泛起一丝不屑意味浓郁的冷笑,草根阶层绝大多数人挣扎一辈子,行将就木时再回首,却是碌碌无为几十年,只懂怨天尤人的仰望富人或仇视富人,注定白活一世。
尤其把嘴皮子当成唯一反击武器的人,是不折不扣的弱者,白牡丹的朋友常常说“声音再响亮的抗议和谴责不如一枚炮弹的威力大”,这时代讲究的实力,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天花乱坠的诋毁和天衣无缝的阴谋都不值一提。
白牡丹同欧阳思青一样,是崇尚力量的女人。
一支烟燃烧一半,线条粗犷的陆虎车同样中规中矩驶进路边车位,白牡丹侧头看向车里人,眼眸中流露一丝赞赏,开辆好车上路,恨不得撞死个把人彰显自己牛逼的二世祖富家子,难成气候。
肖冰下车,不好意思笑道:“和老战友混了一整天,迟到了,实在抱歉。”
“没什么....你既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下属,我没心思计较。”白牡丹冷冷淡淡,掐灭半截烟,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高跟鞋踏出美妙旋律,走向皇朝,肖冰尴尬一笑,跟了进去。皇朝两层楼,为迎合学生们的时尚潮流,重金属风格的劲爆旋律回荡,小舞池中群魔乱舞,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尽情扭动肢体,放浪形骸。
挤满人的厅子里,光线昏暗,声音嘈杂,靠近门的角落里,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互相搀扶,摇摇摆摆离座,服务生指引白牡丹和肖冰坐了过去,白牡丹点了苹果酒,肖冰很少泡吧,单子上名目繁多的酒水搞得他眼花缭乱,点自己了解的洋酒,又怕被旁人视为赤裸裸的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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