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每天工作八个小时,杨采薇尽量不给自己留空闲时间,因为一旦无所事事就情不自禁想起一个男人,总免不了长吁短叹几声,十几岁就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境界的女人为个男人唉声叹气,说明这男人在她心里的分量。
杨采薇当年在河西大学读研的同时按照家里老爷子要求在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所挂名静修,这是杨家人为她谋划的从政跳板,有机会进中央党校混学分,是老百姓难以想象的事,对于高三入党家世非比寻常的杨家公主来说纯属小事一桩,她的性子和家庭环境决定人生道路。
从政,是杨家人的共识,也是她愿意干的事儿,而且发改委里某些闷骚男同志确实猜对了,外交部是她中意的部门,奥运会结束,她便进外交部工作,担任新闻司副司长,路子早铺垫好了,不会出更/新/超/快①⑥κχS.c o m 现任何意外,老爷子健在,父亲大权在握,还有三个实权派的哥哥撑腰,从政的路子焉能不顺畅。
十多平米的办公室不大,摆设简单雅致,明媚阳光从百叶窗缝隙透进,照的四壁雪白,杨采薇将桌面上报纸期刊叠放整齐,从抽屉里拿出一罐速溶雀巢咖啡,往玻璃杯挖几勺咖啡粉,再用热水冲泡。
吃喝穿戴这方面,她已然返璞归真,很少显摆自己的高品味,喝苏门答腊产的极品咖啡不会沾沾自喜,喝速溶的雀巢咖啡亦不会觉得丢面子,处处彰显自己与众不同开口闭口贵族生活小资情调的女人与高贵高雅无缘,那叫瞎得瑟,她低头放好装咖啡的玻璃罐,恰巧看见抽屉里的相册。
杨采薇本不想碰相册,却仿佛不由自主地拿起来,默默翻看,里边有她儿时的照片,调皮可爱,也有学生时代的照片,最后几张照片背景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黄沙漫天的戈壁滩,有她的身影,也有那个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身影。
自己是不是老了?
杨采薇心里问自己,两年前留着长发,散开马尾辫乌黑亮丽的秀发能垂到腰间,参加工作后飘逸的三千情丝被剪成干练短发,谈不上老,大概比在河大读研那会多了几分成*人的丰韵,出神凝视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凄楚苦笑。
他....过的好不好呢?
桌上固定电话响起,发呆的杨采薇猛地惊醒,才察觉眼角湿润有泪珠淌下,削发明志又岂能斩断三千情丝!她忙抹了抹眼角接起内线电话,办公厅主任有话要同她面谈。
几分钟后杨采薇走进同一楼层的主任办公室,办公桌后,年近五十的王主任早早戴上了老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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