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区工地的打砸烧事件使华天集团损失三百多万,三百多万在市井小民看来是大数目,对于接收坤爷近十亿黑道产业的肖冰,三百万不算什么,不过,黑白道上只要有脑子的人都清楚,冰哥哪会白白“出血”。
随后几天,省城宁和大小地产开发商、建筑公司、工程公司,为不得罪冰哥,全部与唐枫那帮人划清界线,一天两天无所谓,长此以往唐枫等人扯大旗聚老乡撑起来的宁和“东北帮”必定会被排挤出河西省。
黑白道绘声绘色的传言满天飞。
天上人间夜总会,三个花枝招展的女孩把客人送出门,天上人间和金色港湾一样,没有庸脂俗粉,随便一个女孩在大街上走两圈,雄性牲口的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直到三位年过四十的中年大叔驱车离开,她们才喜滋滋返回来,走进休息室,休息室比较宽敞,绝非红粉发廊那些流莺栖身的小黑屋可比,一圈真皮沙发紧挨墙壁,十几分钟前莺莺燕燕的休息室只剩一位例假无故提前的女孩和拖地板的大妈。
“小红,怎么剩你自己了?”三个人里穿吊带裙的女孩仰靠着沙发,懒洋洋点了支烟,瞥了眼旁边的女孩。
“东林那伙喜欢一叠一叠砸钱的煤老板来了,姐妹们都去碰运气了,我今天有状况...冲了财运。”叫小红的女孩撇撇嘴,言语中充斥着浓浓的酸味,她自顾自对着手中小镜子补妆,这个月的例假毫无征兆的提前一个星期,搞得她很扫兴,尤其是错过土里土气却舍得花钱的煤老板,心里憋闷,要知道那伙大老粗随手扔点小费都上千元。
山西煤老板每逢北京车展、上海车展,用整麻袋钞票在车模面前展现成功男人魅力的同时,东林煤老板也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常常是十几个煤老板沆瀣一气,开着悍马宾利招摇无比的从娱乐业不很发达的东林杀向省城,扎进夜场,一掷千金,夜场里的金丝雀伺候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基本达到忽略男人外貌和身材的高深境界,唯一看重的大概就是男人腰包里的钞票够不够多。
所以,消费能力持久坚挺的煤老板即使裤裆里的玩意是蜡杆银枪头,坚挺不了几分钟,依然深受夜场美眉的欢迎。
“有钱就是好....”穿分红吊带裙的女孩两条圆润美腿交叠,勾勒出诱人曲线,她眯眼吸一口烟,浓妆艳抹的精致脸蛋泛起狐媚笑意,幽幽道:“咱们啥时候才能有钱有势...不用强颜欢笑陪那些臭男人喝酒睡觉。”
旁边,留着BOB发型像极了台湾美女主持小S的女孩故意摸了摸死党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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