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在稍显破败的巷子里,驱除一点空气中的阴寒,颇具北京四合院风格的小院门口,西装革履的肖冰摸出根烟,不等含在嘴里,南城区公安分局局长田春生已主动打燃打火机。
“肖先生....我们来道歉....”田春生堆起笑脸,面前的年轻人犯事了能惊动吕副厅长亲自过问,据说还和省府方秘书长关系密切,当初差点上了黑虎的贼船,真叫人后怕,以后要敬而远之。
肖冰慢条斯理摸出自己的打火机点烟,当众驳了田局长的面子,田局长很尴尬的一笑,缩回手,在南城区何时这么低三下四过,心中生出一丝愤懑,脸上笑容依旧灿烂,肖冰,他惹不起。
田春生身旁随行的警察和几个远观的路人莫不变色,王彪扶着墙艰难站起来,瞧田局长吃瘪,心里乐的忘了后腰眼的隐隐痛楚,肖冰抽口烟,眯眼冷笑,盯着田春生细声细语道:“道歉嘛....免了吧,我这人...喜欢睚眦必报。”
冰哥牛逼!
冰哥拉风!
冰哥是爷们!
隐约听到肖冰说话的小民们无不暗竖大拇指,南城区城乡结合处这一片这么跟田局长说话的,冰哥头一号。田春生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老油子,虚与委蛇的手段玩得烂熟,可肖冰咄咄逼人的姿态使这位在南城区说一不二的人物脸面有点挂不住,干笑道:“肖先生...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
肖冰轻弹烟灰,笑意更冷,如果没有杨家女人关照,那天在南城区分局谁会大发慈悲轻易饶了自己,当时狼狈为奸的混蛋们恨不得屈打成招,安个大大的罪名,判自己十年八年,居然有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田春生望着冷笑不止的肖冰,不禁后悔刚才说的话,想说几句弥补的话,缓和气氛,肖冰一只手已经搭住他肩膀,阴测测道:“田局长....再说废话....信不信我扒了你这身吓唬老百姓的皮?”
“这........”
田春生瞠目结舌,万万想不到肖冰这么拽,一时手足无措,愣愣望向肖冰,后边几个警察低头的低头,看风景的看风景,没有谁跳出来,大家都是聪明人,能惊动省厅吕厅长的牛人,自认小虾米的他们哪敢惹。
“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谁对我动过手...我都会百倍收回来,早说过我是没啥大胸襟大气魄的小人物。”肖冰叼着烟,冷眼扫过几人,懒得再和这些一脸虚伪笑容的公仆们浪费口水,昂头挺胸走出巷子,拐进收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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