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晚上,公子白和单位的律师们到一家饭店为丁师姐一件成功的案子摆酒庆祝,酒足饭饱之后,刘师兄情绪高涨地拉着大伙去练歌房玩乐。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有男有女,所以练歌房的陪唱小姐们没有来骚扰。夜里十一点多,单位的同事们在公子白的绝对自恋的破锣嗓子的攻击下,纷纷逃离了练歌房,而且最先逃跑的就是哭着喊着非要请大伙唱歌的刘师兄,最后公子白只好悲歌一曲《沧海一声笑》在服务员礼貌的掌声中苦笑着结了帐。
“身为我的大师兄,他居然作出逃单这种事来,真是太无耻了!”公子白看似自言自语,实际上是对旁人看不见的李宠发牢骚。
公子白走出包房后就现身出来乱晃的李宠,在他面前使劲地挖着耳朵说:“老大,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刚才不小心被破锣一样的巨大噪音给震失聪了!”
公子白闭了嘴巴,在心里叫道:“你这个小鬼也来取笑我!你听我说话用得上耳朵吗?”
“老大,说实话,你唱的歌真是有够难听!如果不是怕你被他们群殴或者是下药毒哑,我都跑路了。”李宠捂着耳朵在空中作不胜痛苦之翻腾状。
“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唱得歌有多难听吗?”公子白手指一弹,一个法诀飞出指尖敲在李宠的脑壳上,制止了李宠的胡闹。“不早了,咱们回家。你到上面招呼一下蹲喝西北风的啸月,我在这里叫车。
公子白在练歌房的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在附近楼顶坚守了大半夜的啸月在李宠的招下等在街角,当公子白的出租车开过时顺路上了汽车。上车后,啸月坐到后座的公子白身边,一身寒气冲得公子白打了两个喷嚏。
“大哥,你蹲了多长时间了,一身寒气比西北风还冷!我要是感冒了,你可得拿药钱!”公子白掏出纸巾擦着身上和脸上的鼻涕。
“你在下面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我在上面为了抓贼眼珠子都瞪酸了,你不帮我还说风凉话,真是没人性!”啸月把头发和眉毛上的白霜抖落下去,开始从道德的角度去谴责公子白。
他们俩的对话引起了出租车司机的注意,司机忍不住回过头来,对啸月说:“警察同志,你们这么辛苦一定是为最近的案子吧?开出租车的本来就不容易,抢司机的血汗钱就够缺德的了,抢了钱还要人命,这帮抢劫犯都***该枪毙!”这司机是把啸月当成了晚上蹲坑的便衣刑警了。
啸月性子爽直,开口就要否认自己被司机想当然的身份,却在肋下挨了旁边的公子白一记“一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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