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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大队大队长等干部到公社参加了总理的追悼大会,接下来几天,响应上级号召向阳生产队也组织了追悼会,张言的父母都戴上黑纱去参加。
总理的逝世对社会最底层的劳苦大众生活影响不大,无论如何日子还要过下去。
张言从知道确切的时间每天记着日子,而且是双重记忆,阳历与阴历一起走,前世,过惯了月末发薪水,每周大礼拜,除了八月十五,年三十几乎没有阴历的概念,在这个没有周末的日子里,阴历也是必须掌握的生存技能。
也许是他平时的表现太好,让母亲很满意,母亲对他放松了‘管制’,只要母亲在家,身上的压枕不再压在身上,没有身上的这座‘大山’,张言得到空前的解放,开始努力‘练习’翻身,几天后已经很熟练的翻到糠口袋下,想从下面再翻到糠口袋上还有困难。还有剩下的几个鸡蛋,母亲把整个蛋黄放碗里捣碎喂给他吃。见他吃的很带劲,摇头说“可惜,可惜,会吃了也没了。”
姑姑张素文(以后简称姑姑)腊月十六晚饭后领着二表姐王淑华,(以后将简称二姐)来看母亲和他,三十刚出头姑姑外表比实际年龄要打,从十九岁开始操心,先前是两个弟弟,现在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有着母亲所缺的坚韧与强势,可想而知,成分不好十九岁的姑娘带着两个弟弟还有缺乏地位的入赘丈夫,需要怎样的气魄才能在这个生产队立足。
姑姑还给他带来十个鸡蛋,听母亲与姑姑的对话,姑姑家里养了十几只鸡,鸡蛋都是秋天里攒下的,母亲月子里送过来五十个,入冬前供销社里换了盐和布票,就剩下二十个,前几天大表哥过生日,三个孩子每人煮了一个吃,这次拿来十个,家里剩七个。
母亲非常不好意思,解释只是随便说说,目的绝对不是要鸡蛋的。原来是生产队劳动时姑姑问起孩子的情况,母亲说起自己已经能吃东西了,一顿吃了整个鸡蛋黄。张言知道母亲说的是实话,对于自己的孩子,当有人问起时,初为人母的她肯定要不遗余力的解说,绝对没有任何目的性。
姑姑手一挥,不就几个鸡蛋吗,给我大侄子吃的。说完抱着张言一阵亲,又高高的举了他几次,张言乐的呵呵笑。作为小孩子,这个时候你就要笑,随着大人动作笑,张言的笑是真心的,因为他知道姑姑是真心对她好,已经有过前世经历的他自然知道姑姑对他的喜爱不是装出来的。
前世里姑姑对他就特别好,打小开始,买了好吃的,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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