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工作关系,晚上又出去吃饭,很晚才回来,紧赶慢赶的赶这些。希望大家推荐支持)
进到自家大门口,张开双臂,大喊一声“我回来了!”除了把墙根刨食吃的几只鸡吓得‘扑棱’四散开去,没有任何回声,家里还没人呢。
张言先把鸡下蛋几柴草窝都摸了一遍,小心翼翼的把八个鸡蛋兜在衣服大襟前,走进屋里。张言观察过,家里的鸡每只都是下一个隔一个窝,意思是每两天下一个蛋,产蛋率不行啊,不说一天下一个,哪怕下两三个再歇一天也行啊,不过看母亲婶子的喂鸡方法,不过是白菜帮子萝卜缨子剁吧剁吧和点谷糠棒子面,也能理解这些鸡了,想要马儿跑,马儿也是要吃草。
广播里播放的还是老三样,广播连个开关都没有,想不听都不行,再好听的歌一天三遍的放,三百六十天不间断,谁不烦啊。十几首歌现在张言现在已经差不多倒唱如流,得让爸爸安个开关了,不能再让它摧残我幼小的心灵了。
一点都不饿张言无聊的坐在堂屋,抬头看着房梁上悬吊的装干粮的柳条篮,母亲每次吃完饭,都会把剩余的干粮放进篮子里,吊上去,这样的篮子再这个时代几乎每个家庭都有,孩子多的家庭,没到饭点,每个孩子吃一个,就有可能把大人的伙食吃掉了,母亲们只能用这种看似无情的方法保证每个人饭时都有口吃的。
张言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当然不是为了防他,更多是为了防猫防狗防耗子,还防别人家的孩子,至于小偷,光*个篮子是防不住的,但奇怪的这个年代的小偷很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家家户户都不上锁。
青:田里的青苗;黄:成熟的庄家。五月正是一年一收的东北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庄家正在生长,去年的存粮见底,最早熟的麦子也要两个月后才能收割,估计着有的人家已经开始断粮了,张言走遍家里所有的屋子翻看,存粮还比较充裕,黄橙橙的玉米存了两大缸。
张言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院子里转了一圈,实在没什么能做的,有些想做也做不来。
经过去年一年的实践和摸索,今年的菜园子已经比较丰富,春葱,小白菜,母亲栽种的西红柿、茄子秧也成活了,前一阵子还蔫了巴几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这几天已经站立起来了,母亲见缝插针,篱笆墙下也种了豌豆苗,院子里的玉米父母都说明显好于去年同期,母亲今年春天截留了部分农家肥下到地里。
前一阵子听叔叔说,队里今年农家肥数量严重不足,几个领导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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