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窗外太阳三起三落,也就是爸爸或妈妈三次点起灯窝上的油灯,张言一直在做的事情都是被动的接受,吃奶,睡觉,直勾勾的盯着年轻的父母看啊看的,
张言过的很恍惚,这几天他一直在观察,在思考。这个梦似乎太过真实。
第三天晚上,母亲在外屋做饭,油灯前父亲抱着他亲热,细密的胡茬亲在脸上,扎的他又痛又痒,然后他试探着把胖胖的小手背着粗心的父亲颤颤地伸向灯芯,一阵灼烧的痛感让他机灵一下,赶紧收回小手,痛,很痛,这一刻,他终于幡然醒悟,这一切,都是真的。
给了大脑几分钟适应的时间,一个念头闪过,可能的话,这也许就是二十一世纪前十年充斥网络的一个词“重生”。我,张言,重生了。
人过中年的他自然不能再像真正初生婴儿那样“无知,任性”,肚子饿了,想拉屎撒尿之前总是会发出自己也听不“啊,啊”声,来提醒父母,最初父母还不觉得,当连续几天没有褯子洗,母亲才高兴的对父亲说:“咱们儿子才两个月就掌肚了(小孩子能控制屎尿)。”父亲“不赖,不赖”算是回答。
面对莫大的变故,张言心中波澜壮阔,通过母亲的话,他终于了解了自己目前的一些情况。母亲的这句话告诉张言几件事,如果这个世界的历史没有偏差,自己的生日是10月14日,农历九月初十,现在两个月大,农历是十二月,现在还是1975年啊,而且快过年了,1976年就快来了。
心中波澜壮阔,但表面依旧平静,事实上也只能如此,两个月大的婴儿,想悔恨懊恼的激扬文字指点一番江山或骂两句‘他母亲的’,对不起,还不会说话,或兴奋的绕场跑两周,以此表达自己的‘莫名惊诧’,对不起,还不会爬。
突然从三十多岁成年人成了两个月大的婴儿,张言有太多的不适应,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慢慢来,慢慢来。
接下来每天还是单调而重复的日子,张言有的是时间仔细思考着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每次思考到头疼欲裂也想不出个结果,然后沉沉睡去,直到睡得天昏地暗舒坦无比才醒来,然后吃奶,拉屎,撒尿,然后思考,累了,又睡去。
直到有一天再次醒来,舒畅的打了个哈欠,手背搭上因睡得时间过长而略有酸胀的眼睛,“这才叫生活,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等等,张言打了个激灵,这句话“数钱数到手抽筋——”“*,*,*”问题就出在这句话上,自己临回来之前那个自称上天大仙的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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