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都是血腥、惨烈的味道,石棋坪的大水还未完全天梯开始那段,两株青峰高高耸立着,庄万古一腿屈,一腿直着,坐在青峰那岩石之上,靠着一方青石。
牛魔王坐在右边那青峰上,两人隔峰相望,庄万古提起身旁酒坛,就是一口:“喝不喝?”酒坛做势欲扔,牛魔王躺倒在山峰的草地上,摆了摆手,示意不喝。
“他不喝,我却要喝。”移山大圣不知何时,居然坐在一小舟之上,庄万古把酒坛一扔,移山大圣接过,痛饮了一口:“真是惨烈的一战啊,在南赡部洲久了,浑不知西牛贺洲的战争已经打到这样激烈的程度了。”
“是啊,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算是输了,还算是赢了。”庄万古半倚在青石之上,望着天空,无言的道:“对了,我最早一个人出来喝闷酒,驱神大圣怎么样了?”
“重伤,没有几个月估计很难恢复,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这回是牛魔王答的话:“益算星君的最后一招太狠了,无论驱神能不能闯到驱神主峰,都是输,这样的一战,胜利的永远只有他益算星君。”
一声大鹏清鸣,金翅大鹏已经踏天梯的另一处山峰之上,马上幻化成人类模样,好一个俊逸的青年,只是脸色惨白,显然当时中益算星君的毒后,对蛇将吃了蛮大的亏:“说起来真亏你当初斩杀了南斗星君,在南斗星君仅出一策的时候。益算星君仅仅是南斗星君的影子,就这样难缠,若是当日你不趁南斗仅出一策时把他杀了,只怕三日灭积雷,五日毁狮驼也不是妄语。”
四大巨头就这样或坐或躺于山峰上,或乘舟于水中。此时石棋坪的那头,突然涌现出无数的船来,船上载满了妖怪,这些妖怪,皆是头绑白巾,所谓哀兵,不过如此。
当日驱神山共有五万妖兵妖将,其中四万被捉,而其它一万隐藏得深,没被捉到,而如今,听说驱神山大战,这一万妖兵妖将纷至沓来,终在驱神山主峰前合在一处。
一万妖兵沿着石棋坪、踏天梯而上,经过昨日的染血之地,终至驱神山洞前,一万妖兵妖将齐刷刷的跪下,却哪个也不出声,虽然才刚上山,不过已经听说过了,驱神大圣重伤的消息,没有哪个会出声惊扰到重伤的大王。一万妖兵齐刷刷的跪下,连磕九个头,全无一丝杂声,肃穆、庄严之极。肃杀之气,弥满全场。
天为之哀.地为之怮。杀气为之凝。
第二日,庄万古、暴猿、红孩儿便起程返回五岳山,暴猿虽然极喜打斗,但是久未回五岳山,却也有些想念,当然,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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