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么多,随便怎么走都行,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好,这批货很重要,得好好商量,到时候我会去的。”
有厉谨行在,那何添就放心多了。
厉谨行:“等忙完这件事后,就是我和顾晚秋的婚礼了。”
何添算了算时间:“婚礼在四月中旬吗?”
“嗯,就定在四月十五日,那天的日子我找人算过,是个黄道吉日。”
“噗——”何添这次真的没能忍住端着水杯喝水的时候直接岔气喷了出来,就连一旁没什么表情的周毅都微微皱了一下眉,眼神带着异样的光芒。
何添放下手里的杯子,笑的喘不过气,他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着厉谨行:“我没听错吧,什么黄道吉日,你居然迷信这个,你不是唯物主义者的吗?怎么会信这些。”
厉谨行沉着一张脸,事关顾晚秋的事,他想要事事做到完美,一向不信什么日子的厉谨行,在想到要和顾晚秋结婚是时候却什么都考虑到进去,要选个好日子,那天天气也要最好的。
有些东西由不得他信不信,造成一件事的改变,内外因素都有关系,厉谨行只能尽量找补,倘若随便选一个日子和顾晚秋迅速结婚,后续倘若发生什么事,人就会一直怪于那天是不是日子没选好,给自己找补。
何添算了算日子,4.10号是送货的日子,来回路程加上中间耽误的最快那也得三天,保守起见就四天吧,这是刚回来不休息就要结婚了?
厉谨行可真够急的。
何添好奇心上来了,询问厉谨行:“那个孩子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何添觉得他之前那个提议挺好的,先有孩子再结婚,把顾晚秋拴得死死的,这方法虽然“龌龊恶心”了点,但对于现在就是最有效的。
拴住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拿她最重要的,顾晚秋已经失去了重要的父亲,那就给她增添一个,是寄托也是悬崖上的稻草。
何添原以为他提出那个建议后,厉谨行会立马执行的,没想到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
厉谨行说道:“不是我不想要她生,而是她的身体现在不适合生,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照顾孩子,怀孕不比其他事,要经历漫长的十个月,这期间稍稍一个意外她就可能会流产,流产对她身体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我赌不起。”
厉谨行居然会说出“赌不起”这三个字,这太不像他了,可以这么说,从顾晚秋的记忆开始紊乱后,在这扬赌盘上厉谨行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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