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川从来没对沈清有过尊重,他忽略她的欲言又止,他不知道他口中那个“破行李箱”里的东西对沈清有多重要,也不知道他随意摔坏的手机,沈清当初有多宝贝,因为那是他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
他从来不会考虑沈清的感受,到底还是因为她不值得,所以就显得没那么在意。
没事做的沈清只能不停的打扫卫生,陆霆川让她把他那间卧室给整理干净点。
沈清打扫完最后才进了那间房间,房间很凌乱什么都扔在地上,让人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浴室湿漉漉的,地砖上还有俩人的衣服,陆霆川是不会要脏了的衣服的,而她昨天穿的衣裙也被他撕碎更不能要了。
她捡起地上完好的皮带给收起来,将衣裤扔进垃圾桶里。
整理完整间屋子,明明已经收拾干净了,空气流通也没异味,可她总感觉还是脏的,但其实什么都没有。
陆霆川叫来的家庭医生来了,详细检察体检要去医院才行,家庭医生也只能开点小病小伤的药。
陆霆川给医生说了个大致的情况,医生让沈清回房间把衣服脱了,她好给她检查伤口。
本就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可脱衣服却成了沈清的恐惧。
医生给她时间做心里准备,犹豫了十分钟之久,沈清才慢慢把衣服脱了下来,长发撩起,脖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看着就疼。
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伤,手腕也破皮了。
医生看到第一眼就认定沈清是被虐待了,但她只是个打工的,有些东西心里清楚就好,没必要多问几句而惹一身麻烦。
她给沈清上完药,把药的使用说明告诉她,看她消瘦的身子,劝说道:“最好还是去医院好好体检一下。”
沈清“嗯”了一声,上完药赶紧把衣服穿上,她低着头看起来很乖顺,同样的也充斥着落寞。
医生见过像沈清这样的人,精神病院抑郁症患者就很多这样的,起初只是觉得她过分安静了些,放任不管,长此以往,人的精神从内部瓦解,逐渐崩溃。
医生还是觉得要和陆霆川说一声,让他带沈清去医院检查一下,别到时候扭转不过来。
陆霆川却不以为意。
“她一直都这样,性子内向,人比较闷。”沈清怎么会得抑郁症?
“她还有其他问题吗?”陆霆川又问。
“身上的伤我已经给她上完药了,需要注意的是脖子。”她好意提醒道,“陆先生,在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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