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都在与女警官的缠绵当中度过,从浴室到卧室,从厨房到客厅,好不容易捞着次机会的流氓自然不会错过,直到将某个女警官弄得全身无力开口求饶而自己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之后,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
等向日回到家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楚楚和石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地还交谈两句,脸上的狂热神色让流氓看了以为她们两个是不是中邪了。
“你回来了?”楚楚听到开门声,匆匆转头瞥了一眼,又将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屏幕上。
石清比较仔细,对于某个禽兽老师她还保留着一些敬重,站起身来打招呼:“老师——”忽然注意他手上臃肿的纱布,登时惊叫:“老师,你的手……”
“手?什么手?”楚楚被她的惊叫声吸引,将目光转向正走过来的流氓。只看了一眼,她就再也坐不住了,冲到流氓面前:“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没事,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向日故作轻松地说着。
楚楚却急得差点掉泪,抬起他的手埋怨道:“还说没事,都流血了。你这家伙,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难得你们今天这么高兴出去玩一趟,我总不能扫你们的兴吧?”向日抽回手来,刚才还真没注意到,手上的纱布已经渗出了红色液体,应该是下午太过疯狂的缘故吧。
不过他显然没有料到无意中找的借口同时感动了两个女人,楚楚满脸幸福地依偎进他的怀里,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石清也是一脸激动地拉着他的袖子,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咦?”楚楚突然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浓的香水味?”
向日心里一紧,像记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啊,差点忘了,那个小护士帮我缝了两个小时的伤口,不过她身上的香水喷得太多了,害我直打哈欠。”
流氓这一说不但解释了他身上香味的由来,更突出了他伤口的严重性,不然怎么需要用到“缝”这个字眼?
果然,楚楚一听这话心里那刚刚升起的一点酸意立刻被深深的担忧所代替:“向葵,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快告诉我!”
“只是摔伤,没事的,别听我说得吓人。其实医生说了,只要过个几天就好。”向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医生确实说了能好,不过与某人说的时间却差得太多,假如在“几天”中间加个“十”字的话那就基本与医生所说的时间相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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