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疾速向前扑去,但他们突然多停住了脚步,我和雯雯叶先生也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场中的变化,因为场中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是一个年轻人,一身白衣如雪,英俊的面庞棱角分明,犹如刀削,却是不带一丝感情,冷酷如冰,一如他手中那根冰冷的银枪。那枪长不足三尺,通体银白,泛着冷冷的杀意,但在枪尖处几缕红缨却透出一丝暖意。
真正给我们以震撼的是他凌厉的枪法。他现身场中,一言不发,冷冷的扫视一眼,一个黑衣人刚骂了一声“臭小子!、、、、、、”一道红影在他面前闪过,他立即仆倒在地,再也没有机会骂出后面的话了。
而我们接着就看见一个红芒迅疾的跳跃闪动了几下,然后那几个黑衣人就全倒下了,竟没人有机会再发出一个声音。
那老人也不能适应眼前的情景,稍呆一呆后一声悲嘶,“鱼儿!”扑到几近**的少女身旁。
“爷爷!”少女也悲鸣一声,爷孙俩相抱痛哭起来。
那年轻人对这一切都仿若未闻,站在那儿冷冷的看着我们一行人走近。
我拱手道:“这位兄弟好枪法,而且侠义为怀,救助弱小,在下十分敬佩,不知可否见赐大名?”
年轻人瞥我一眼,又看看相拥而泣的爷孙俩,也不答话,竟然就那么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好拽呀!我不由在心里道。
老者这才想起是人家救了他们,拉着孙女朝年轻人跪下道:“多谢恩公,今日若非恩公相救,我爷孙俩、、、、、、唉,恩公可否见告大名,容老朽日后、、、、、、恩公,恩公、、、、、”任老者喊叫,那年经人却是头也不回,身形似慢实快,晃眼间消失在林木深处。我暗赞一声好轻功,向老者道:“老先生莫喊了,救你们的这位公子名叫许君绝。江湖人称夺命枪。”如此枪法,我再想不到他是谁我就一头碰死了。
“他就是许君绝,怪不得、、、、、那公子你是、、、、、?”老者望向我脸现迷茫。
我笑道:“老先生你莫非忘了,寿阳时我们曾一起把酒弹琴,老先生那曲《浮萍泪》小生至今记忆犹新啊!”
“原来是公子,唉!”老者一声长叹,雯雯已过去帮那鱼儿整理衣服,我暗扫一眼,这鱼儿的肌肤虽然微黑一些,却是十分光洁,透出健康之色,而且那娇小的身材颇为曼妙。不由扫向那几个黑衣人腰间,还好,裤带都还没来得及松。我心中长出一口气,这么一个娇俏少女若被这一群畜生遭蹋了,那可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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