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懂武术,不通术法,如何为孤王分忧?”纣王被费仲勾起了心中的烦恼事,斜眼扫了费仲一眼,直把费仲打量的后背生汗,心中发毛。
费仲接口道:“闻太师为国捐躯,举国上下皆是哀声遍野。然而军不可一日无帅,西岐大军虎视眈眈,欲要犯上作乱,此风必须扼杀。臣今日特来向大王保荐一人,让此人领兵作战,平乱西岐,定可一举成功。”
“哦?何人有此本事?难道此人兵法韬略,武术道法比闻太师还要精深?”纣王来了兴趣,催促道:“你且道来,此人是谁,有何本事!”
“此人大王也曾见过,而且还御赐亲封其为护国国师!”费仲低头应道。
“国师?莫非是姜尚姜子牙?”纣王闻言起先一愣,后来才想起,好像自己确乎曾经封过某人为国师。只是国师原本就是一个虚衔,无甚实权,加之时间一长,纣王竟将此事忘却了。若非费仲提起,纣王脑海里几乎已经对此人毫无印象。
“正是此人!”
“就他?不过区区一个糟老头,年纪不小,又有何本事可领兵出战?当年孤王是念在其为截教门人的份上,又略通几分术法才予以国师之衔,目的不过是彰显寡人求才若渴之心,可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重用此人。费仲,你莫不成是在戏弄寡人?”纣王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费仲说道。
费仲的额头悄无声息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密汗滴。
所谓伴君如伴虎,在国君手底下做事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今日看似风光无限,位极人臣。下一秒就有可能因为一句话说错,惹恼了君王,从而落个身首两处的下场。
尤其是像费仲这种佞臣,需要时刻揣摩君上圣意,稍不留神揣摩失误,那下场可就极为难看。费仲此时开始有些后悔,不该在如今这种微妙时刻跑来进言。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好日子过长了想自寻死路。
“纵使借微臣百十个胆,微臣也不敢戏弄大王。”费仲噗通一下跪地,猛的磕了三个大道:“微臣对大王之忠心,可鉴日月,可表漫天神佛。大王,微臣是不忍大王日日愁眉深锁,才忍不住想为大王分忧。”
“大王,想那西岐虎狼之师,狼子野心,又有那阐教仙人下山辅助,如今细数满朝文武百官,谁又能敌得过神仙中人?那姜尚虽已是垂暮之年,但其出身圣人大教,胸有韬略无数,精通道法,又有同门师兄弟扶持,可担重用!用之,可为大王解忧啊!”费仲偷偷的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继续进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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