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被困入血红蛋壳里的戮天,此时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自在。周身奇痒难耐,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浑身上下乱爬撕咬。痒过之后,又是一股直刺灵魂深处的疼痛,就似有个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在不停的切割你的大脑,拿着一把锯子不停的锯着你的骨髓。
痒过之后,痛过之后,又是一阵寒冷。仿佛腊八天气,被人剥的赤条条的丢入零下几十摄氏度的北极。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髓,都有一种僵硬至要崩碎的感觉。这样还不算完,正当戮天被冻的双牙打颤,神识游离时,突如其来又是一股子炎热。
这种热,与前三种如出一辙,感觉鲜明而清楚。戮天能清醒的感觉到,周身经脉中涌动的不再是血液,而是通红灼热的岩浆。而这岩浆所蕴含的高温,足可以融化任何一件后天灵宝。
这四种痛苦,每一种都非常人可以领受,每一处都深刻的刺痛着戮天的神经。饶是戮天意志坚定,刚正不屈,渐渐的也产生了一种要崩溃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很难受,是不是只想快些死去,不用继续承受这难忍的折磨?桀桀……,你求我吧,只要你开口求我,老祖便给你个痛快又有何妨!”冥河老祖桀桀的怪笑声,不断的在戮天耳边响起,声音中充满着无穷的诱惑与魔力,每一句都轻轻的拨动着戮天已经有些脆弱的神经。
“想要老子认输,你放屁!!老子就是死,也要光光棍棍的死,岂会向你这狗一样的东西摇尾乞怜!”戮天狠狠的在地上淬了一口,瞪大着一双无神的双眼恨恨得四周扫视。
戮天在寻找,寻找冥河老祖的藏身之处。
说来奇怪,蛋壳不过才三四平方米左右,勉强也就能困住两三个人。按理说这样布丁般大小的破地方,想藏一个人并容易。但是奇怪之处正在这里,戮天进来这么长时间,已经被那种痛苦的感觉折腾了五六个轮回,就恁是没有发现冥河老祖的踪迹。
冥河老祖躲在哪里?连人都寻不到,这场战还怎么打?
戮天忽略了,在血红蛋壳内部蛋壁上,附着的一层淡淡的黑色的,似鼻涕一般的液体。那液体颜色相当黯淡,在到处充斥着刺眼的血红色环境里,就算努力去辨认,也不定能发现得出来,更何况似戮天如今这种境况,就更难察觉了。
“桀桀……到现在你还嘴硬。想要充好汉,老祖就让你充,待会就算你想充,也没有那力气了!哈哈,看你嚣张不可一世,最后还不是一样落到老祖手里了!”冥河老祖得意的纵声桀桀怪笑,满是得意和意气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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