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便是萧径亭,在那边经过千万般厮杀终于找到了你,想救你出去,但是现在被我抓住了!”任恪冲微微一笑,解开了池井月身上的穴道,手指指向此时痛苦不堪的萧径亭道:“萧兄真是痴情之人,刚才为了你,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他的‘牵机散’,再过半盏茶的功夫,只怕浑身的肌肤便要爆裂了,那种死时的惨状,我敢肯定师妹你从来没有见过,见过后便连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池井月本来还神色不振,听到任恪冲的话后,娇躯猛地一颤,美目闪过一丝惊骇,紧紧朝萧径亭脸上望去,两股粉泪顿时汪汪而下。
“师妹,你爹爹现在已经死了,‘上兵世家’只剩下了你和池井日那个败家子,所以你手上的这个秘方已经没有用了!”任恪冲提着池井月衣衫的手轻轻一池井月的娇躯顿时一软,无力地瘫到在地。
任恪冲目光望向地上的萧径亭道:“师妹真是无情薄幸之人啊,萧公子如此待你,你竟然为了一个身外之物而让他受到最残酷的死法,你赶紧说出来,不然我一剑一剑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说罢扬声一笑,弯腰拿起一支利刃,缓缓朝萧径亭走去。
萧径亭目光朝池井月射去一道无奈的笑意,接着眉头猛地皱起,双腿轻轻一颤,便也和池井月一般软倒在地。
“哈哈!师妹你慢着说,我先在他身上割下几块肉来,他竟然在我身上刺了一剑,我一定要十倍还之!”说罢加快脚步朝萧径亭走去,嘴角扯开一丝冷笑,一挥过手中的利刃,也布瞧准部位猛地朝萧径亭身上劈去。
“不要!”
任恪冲的冷笑顿时变成了狞笑,目光紧紧盯着萧径亭的脸上,仿佛想看他痛苦的神色,不料萧径亭由于痛苦而紧紧闭在一起的双目猛地睁开,闪过一丝凌厉,接着整个软倒在地的身躯以不可思议的痕迹猛地弹起,接着一支利剑仿佛闪着嘲讽般的光芒,朝任恪冲脸上呼啸而来。
“又中计了!”任恪冲目光猛地射出一道仇恨和受伤的目光,自认为聪明绝顶的他竟然连连两次载在萧径亭手中,在他眼中简直是奇耻大辱。但是这些神色紧紧只在任恪冲目中停留片刻,武功绝顶高明的他虽然此时心中无比的沮丧,但是还是以最快的反应速度猛地抡起手中的利刃,格上萧径亭刺来的长剑。
“叮!”任恪冲身躯猛地一震,口中的鲜血还来不及在口中缓上一缓,便猛地喷出,随着那段断刃飞上了天空。但是无比狡猾的他刚才竟然不躲开萧径亭那凌厉的一剑,而是用手中利刃挡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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