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厕所。”极其突然的,伊薇轻吼着抛出这么一句话,推车的沧叶寒猛然停手,策马的车夫也随即愣住。
什么叫上厕所?
“我……我要解手。”真别扭。
“去吧,别走远了。”沧叶寒轻叹道。
“尽快回来。”车夫居然也带着嚣张的口气冷冰冰地命令道。
“哼。”伊薇冷哼一声,很不爽一介小小车夫也这般盛气凌人,不是伊薇穿到古代入乡随俗地接受了阶级等级观念,只是这名车夫,一路上的嚣狂气焰实在是越燃越旺,伊薇特别怀疑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背,荒郊野林打的遇上一辆腹黑男的黑车。
于是,在一路的赌气中,伊薇很不明智地挑了个老远的地方,磨磨蹭蹭宽衣解带,准备用实际行动告诉车夫:本小姐想要拉一天,你也得给我等到太阳落山。更甚者是在解决完毕后,伊薇还顺路撒了个野。
而因这一撒野,伊薇看到了一例活生生阶级压迫的悲剧:
在一泓微波碧水的湖边,零散地坐落着十几户简陋的土瓦民屋,其中靠近湖面的那几间似乎刚被人为摧毁过,断壁残垣尽显糟蹋模样,而远处几间尚且稳固,但是屋子的主人却明显地觉察到了他们的陋室即将与前线房屋同归于尽的命运,因此集结一起,正与来人交涉。
交涉对象是一批身着明黄色劲装并且配备精悍武器的侍卫,交涉所针对的头目是某位坐在雕花围绸华舆中的大官(估计是名来头极大的女子,光看那轮舆的花哨程度便被伊薇轻易断定)。
当然名曰交涉,其实孰强孰弱一目了然,侍卫们站得笔直撑足了趾高气扬的威风,舆中人似乎死在里头了,压根儿连跟手指也懒得伸出来,而舆前那群民众,跪着的跪着,趴着的趴着,卑微乞怜的模样随即激起了站在远处高地上俯瞰的伊薇的义愤填膺。
由于林间清幽寂静,因此他们的对话,伊薇是清晰地听在了耳内,大致情况就是舆中人想要在这块地方建造一座府邸宅院,于是强拆名宅便成了没得商量的事,但问题的关键是,拆了人家屋子后,朝廷并不打算给他们另外安排住处,而是任其飘零,要的只是他们的地盘,无家可归那是他们倒霉且须认命的事。
“这样的政府,难怪要被淹没在历史的河流里,还是社会主义好啊,老百姓巴不得政府来拆房子,好有个上档次的国家分配住所……”伊薇暗叹着,强烈要穿回去的**再度蔓延开来,人却不由自主地走下斜坡,往湖边去。
“喂!轿子里头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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