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胖子挺不情愿的叫工人们给张跃军的破面包车喷了车漆,用的是不是最好的进口漆张跃军不清楚,反正真个车又喷成银色的了,这样中规中矩的车,在开着它跑路的时候,不会引起警察的特别注意。()
“行了,谢谢了啊,以后有事我还回来找你的!”撂下这句话,张跃军蹿上车子,带着薛舒瑶离开了修车厂。
路上,薛舒瑶咯咯咯的小哥不停,说道:“跃军,我发现你变坏了,以前上学的时候,不见你这么狗啊。”
“谁狗了,说实话,要不是他们那几个工人一开始狗眼看人低,我还真给他们三千块钱,让他们好好的给我喷漆,后来他们那个胖子老板出来了,跟我一说话,更是猖狂,他们跟我狂,我就得让他们尝尝我的拳头,那个黄胖子不是混的吗,照样被我打哭了,他们不但得给我乖乖的喷车漆,老子还一分钱都不给他们,这就是武力的威力!”张跃军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自豪。
“那你挺骄傲的呗。但是我听那口气,这黄胖子在这香河镇还算是地头蛇之类的,你惹了他,他以后找你麻烦怎么办,你还嫌麻烦不够多啊。”薛舒瑶说道。
“你可要搞清楚,不是我主动去招惹他的,是这小子让一帮工人把我的车围住了,还要砸碎了我面包车的前挡风玻璃,我要是在不跟他动手,那咱们可就走不了了。今天,是那个黄胖子比我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张跃军摇着头说道。
其实很多事情的发生都不是出自本意,往往是有人逼迫才会这个样子的。张跃军招惹了黄胖子,黄胖子是一块狗皮膏药,贴上了就别想接下来,就是接下来也得让你死掉一块肉皮,以后的麻烦事,还多着呢,但是此刻的张跃军和薛舒瑶,还都没有意识到。
张跃军找到了一个客运站,客运站旁边又不少出手电话卡的,这种电话卡是即抛型电话卡,每个月就固定及时块钱话费,随便打,打欠费了也不停机,到了月底,把电话卡一扔,在办一张新的,就能省很多电话费。
张跃军就买了几张这样的电话卡,不同的电话号码,张跃军买这中电话卡并不是贪图他的便宜,最主要的是,这个电话卡打完了就扔,不会让警察通过这种无线电信号找到他们的行踪。
买了电话卡,给陈真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了他们所在的旅馆的名字,跟过路人打听了一下方向,很顺利的找到了住处。
陈真定了两间标准间,屋里设施齐全,每间屋子一晚上收费是八十块钱,在这个小镇来说,算是挺贵的了,但是对张跃军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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