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然是那样冷若冰霜;月,依然还是那轮幽幽残月。
风颖月坐在院中,冷眼望着天上挂着的那轮残月,眼中没有温度,似暗夜寒潭般深邃不见底。
“颖月兄,怎么还没休息?是不是在我家不习惯,还是什么地方想不通?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讨论。”张远站在风颖月身后关心道。
“呃!张远兄,你也没睡呢。”风颖月起身看着张远,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是呀,我也睡不着,家父的死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颖月兄有何意见。”
“对了,张远兄你自小习武,应该对兵器很了解吧?”他双眸顿时一亮,“不知你可否见过某种兵器杀人于无形之中。一招就可取人首级的?”
张远蹙紧眉思索着摇头:“这……”
“他要是知道的话,凶手早就被他抓住了,还与你说那许多干什么?难不成你不是为破案而来?”上官建廷倚着树杆,亦是冷眼望着那轮残月,目光似夜般冷若寒冰,冷傲的面容被月光渡上一层清冷的银辉,更显出他的冷漠无情。
“哈哈!建廷,你看你,跟颖月兄真的好相似。那种眼神,如此冷漠淡然;那种自负、霸气、冷傲、洒脱、从容;还有你们对事情的义无反故,弃而不舍的求真气度,不说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张远调笑道。
“谁跟他是兄弟,一个自负张扬,没有真材实学的人。再看看他,像块冰似的,我才跟他不同呢。”上官建廷轻挑眉目,睇了张远一眼仰头继续看他的冷月。
“如果真能跟你脱得了干系就好了。”风颖月轻声说着,可是这话却让张远听进心里,他莫名的看着风颖月,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三人刚刚安静下来,一个黑影从房上飞下,直向上官建廷冲去。在他从房上飞下来的那一霎那,他手中的剑在月光的照射下放着刺眼的光,那光折射到地面在风颖月眼前一晃,只听风颖月大喊一声:“建廷小心。”
虽然,风颖月看得出那人是冲上官建廷来的。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上官建廷?他只是一个少将军,又如此年轻,不应该得罪过谁吧?难道是跟这两宗命案有关吗?
当风颖月话音刚落,上官建廷和张远也注意到,只见上官建廷一闪身,那一剑劈在了树上,那人不服用力拔出剑,回手又向上官建廷砍了过去。上官建廷是谁呀,虽说他不是主帅,但也是统领过千军万马,上过战场的人,区区一个刺客当然是不在话下。
上官建廷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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