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弘忍不住要感慨权势真是好东西,有权的人做什么都方便,没权的人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十一月上旬过去了,自从找许寿出面后,他身边终于安静许多,再也没有人来找他谈雅宝公司股份的事。欧雷不见了,韩东方也没了动静。
不消说,肯定是许寿发了话。
陆弘不清楚许寿是怎么艹作的,他也不关心这点,他只是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在这个国度,没有一点权势和关系还真寸步难行。
这十天里他曰子过得还是很平常,周末接陈羽燕做些爱做的事,其他时间不是学习就是和许晚晴玩玩暧-昧。
许晚晴渐渐从见到许寿后的激动情绪中恢复过来,过着她自得的曰子。许寿虽然三天两头打电话来催问什么时候再让他们父女见一面,陆弘都不敢保证,语焉不详,支支吾吾,很不干脆。许寿又气又骂,陆弘还是不敢短时间内再去刺激许晚晴,只让他耐心等待。
许寿没这个耐心了,直接骂陆弘过河拆桥,帮他挡了灾后就翻脸不认人了。陆弘只好苦笑忍受这老东西的谩骂,决定认了,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又是许晚晴的父亲,他也不跟对方计较。
这天是周五,又到陆弘去接陈羽燕回家的时候。
秋季渐过,天凉了许多,太阳下山也早,才六点不到,天边只有晚霞清晰可见。
晚霞层层,变幻莫测。
在明亮的霞光下,陆弘把车开进了羊城大学。
他迫不及待地要见到陈羽燕,为校庆忙活的陈羽燕分不开身,白天上课,晚上筹备,两只鸳鸯只有周末才有缠绵的时间。
对此陆弘很不满,不过短暂的分开更能带来相会时的愉悦和刺激,小别胜新婚,距离产生美,有时候也不是无稽之谈。
………………………………………………………………………………
“羽燕,那痴情种又在下面守着了。”陈羽燕的闺蜜温晓静夹着课本走进宿舍,看见陈羽燕坐在电脑前上网,揶揄说道。
“天啊,还让人活不!”陈羽燕闻言一拍额头,感觉脑袋都大了,微怒薄嗔,“他还有完没完!”
温晓静踱到陈羽燕身后,双手撑住她的肩膀,呵呵笑道:“人家有恒心有毅力嘛,要不然我怎么会叫他痴情种。羽燕,有这样的爱慕者,你就一点感动都没有?”
陈羽燕翻了翻白眼:“我烦都烦死了,还感动呢!”
温晓静嘿地一笑:“那也是,你都名花有主了,肯定烦啊。不像我,空窗那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