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多余的动作太多了?”
“不止,”我固执道:“我还是那句话——您太低估张明杰了。”
“我说过,我从不轻视任何人,我给了他足够的重视...”
“我也说过,在对待张明杰的问题上,您最大的错误就是您觉得您已经给予了他足够的重视,但事实上,他藏的很深,不是那种您觉得你没有轻视他,就足以掌握他的人,他远比您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至少,他比您想象中要更加的多疑和谨慎。”
我深信不疑的坚定态度,让墨亦之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轻轻的吐了口气,道:“好吧,无论他是否有你说的那么难对付,我都必须承认,这次我的动作是有些多余了。”
那是因为你太紧张,太想扳倒张家的缘故——当一个人按捺不住内心渴望的时候,就会表现在脸上,甚至是表现在行动中,这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与年龄和资历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只取决于人对**的渴求,有秘密的任何没有秘密的人,始终是不一样的,前者即便再是淡定,也改变不了他藏了秘密的事实,而后者,压根就没有什么可暴露的东西。
墨亦之的‘秘密’是**,是野心,是对未来的筹划,而我,没有一点上进心,注定了我的无欲无求,所以,即便我只是一只毛羽不齐的雏鸟,也会比墨亦之这样的老鸟更冷静,因为我不需要去掩饰任何的东西。
当我就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墨亦之喊住了我,这样问了我一句:“小楚,其实你说的那些,也仅仅是你自己的感觉吧?张明杰并没有在任何一件事情上体现出我应该比现在还要更加的去重视他的才能,不是吗?”
的确,我们至今可以从张明杰身上感觉到的,除了那颗可以编织出一个缜密而庞大的阴谋的脑子,就只有他堪称窝囊的隐忍,也许,他的隐忍比他聪明的头脑还要可怕,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是一个为了达到野心可以忍辱负重的聪明人,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墨亦之对他的重视就已经足够了,但是...
“您没有比现在更重视他,就是他最可怕的地方...”我是这样回答的,“他知道您重视他,没有轻视他,还敢来设计您,这胆魄,还不能够成为您应该更重视他的理由吗?对手的可怕只需要用感觉来确定就足够了,因为当有事实可以证明他可怕的时候,最有分量的佐证,往往就是失败者的诞生,您也不希望自己成为证明他的那个牺牲品吧?要知道,他们的对手只有我们,所以失败者,不是他们,就是我们!”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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