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说句话,希望你别不爱听啊”李星辉的笑,是没有廉耻和尊严的狡狯,且洋洋自得于自己有颗jīng明灵活的脑袋,并沾沾自喜的笑,“要说柳公子在北天最恨谁,可能是你老弟,但要说柳公子在北天最惹不起谁,最不敢不卖谁的面子,却一定是你老弟了。”
“哦?”我不识趣道:“李董,我怎么觉得,柳公子最恨的人一定就是我呢?”
“老弟这话怎讲?”
“因为他最惹不起的人,最不敢不买面子的人,是三姐,是闵柔,我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我道:“郭享就在您边儿上,我也不瞒您,我这倚仗虎威的狐狸,之所以不跟柳公子计较,并在公开场合与他和解,是有条件的,即,他不可以再干涉郭享与他妹妹星雨的jiāo往,他柳公子害怕得罪闵柔得罪三姐,这才不得不接受了我的条件,您说,以他的xìng格,他会觉得自己是占了便宜了,还是吃了大亏了?所以您的话有点问题,应该这么说,若柳公子以前最恨的人,有可能是我,那现在,就一定是我”
在搞清楚李星辉与张明杰的频繁接触的缘由之前,我必须做到滴水不漏的心谨慎。
意外的是,李星辉没有否认我的结论,而是不无尴尬道:“老弟,这就是哥哥求你的理由了,他固然恨你,但他也不敢不卖给你面子,不是吗?”
“他是不敢不卖给闵柔和三姐的面子”
李星辉笑道:“这不是一回事吗?”
“这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是一回事,老弟你听我把话说完,”李星辉咳了一声,似乎还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这死要面子的人啊,有两种,一种呢,宁为yù碎不为瓦全,或高尚或傻+bī咱就不讨论了,还有一种,就是太虚荣太jīng于算计的人,你觉得,柳公子他算哪种人?”
我未答话,李星辉自问自答了,“他算第二种,他若宁为yù碎不为瓦全,他不会害怕得罪了三姐,从而向你楚老弟妥协,所以他虽然高傲,却更jīng明,该做取舍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含糊,他分得清钱与前途的区别,他不怕跟我烧钱,是因为柳氏青山在,他总是有柴烧的,但三姐能一把火烧了他的青山,我却没这本事”
李星辉这话,无不些道理,柳公子虽然xìng情偏jī了一些,却并是那种舍得yù石俱焚的人。
“老弟啊,你不要以为他柳公子真的是因为nv甩了他,或者我指责他行径卑劣自作自受,所以才跟我过不去,他是因为在三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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