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问题来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处置龚凡林呢?
这比杀了张明杰那条驴还让我头疼,看丫现在跪在地上自己抽自己嘴巴的尿样儿,别说反抗或者逃跑了,他恐怕连站起来都不敢...
我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装腔作势的吓唬他了。
“南大哥,你饶了我,放我走吧,我保证,马上离开北天,这辈子不会再让你看见我这个堵心的人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丫要多没出息就有多没出息,哭着哭着,居然还给我磕上了,这么多人看着,他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仿佛是在我们耳边响起,我和龚凡林皆下意识的扭头看去,无不吓的惊叫出声——一辆现代警车,竟逆行冲上便道,直着朝我们飚了过来,我确定她踩了刹车,可轮子不转,却没能阻止汽车前进的度,转眼间就到了我们的面前,想跑都来不及了!透过车窗我看的很清楚,这头牲口不是别人,正是我家那彪悍的虎姐!
我也不知是该夸她车技好,还是骂她吓死人不偿命了,在并不宽敞的便道上,车子竟突然打横漂移,在我与龚凡林身前不足三步远的地方才险险停住,所有人都被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龚凡林更是坐倒在地上,裤裆湿了老大一片,一股骚臭熏的我差点吐出来,丫不止是尿了,好像还拉了...
穿着警服的冬小夜跳下车来,不等龚凡林反应,便用明晃晃的铐子将他的右手铐住了,“龚凡林,我怀疑你与一起雇凶伤人案有关,证据确凿,你什么都不用说,直接请律师吧!”
我草,你倒干脆!
冰冷的手铐触碰到肌肤的感觉一定很特殊、很奇妙,龚凡林猛然回过神来,脸上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慌乱,胆小如鼠的他像个女人般出一声分贝极高的尖叫,声音之刺耳,就好像有谁在用针刺我的耳膜,冬小夜同样受不了这种叫声,下意识的要捂耳朵,龚凡林便是借此机会,伸手一推,将冬小夜推到了我怀里,继而笨拙的爬起来,转身就跑。
而我,在搂稳冬小夜之后才反应过来,接着...我也怪叫一声,抱着冬小夜一起仰面摔倒,嘴里乱七八糟的喊道:“别让他跑了,抓住他——哎呦我的脚啊!你个笨女人,还不给我起来?!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别让他跑了!”
“你倒是放开我啊!”冬小夜也急了,因为我嘴里骂着,可双臂却紧紧的抱住她的腰,她根本起不来,“小万,赶紧去追!”
“是,冬姐!”果然,那个和吕思齐摔在一起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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