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依旧没有口福品尝到楚缘的手艺,天色未暗,她那天然呆的表姐就给她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想和流苏商量。
通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流苏身边,听小舒老师说话时明显情绪低落,而且难得一本正经,问她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又吞吞吐吐,不肯在电话里讲,的确有些神经兮兮的,将流苏吓的够呛。
流苏的紧张不是没有缘由的,据她说,小舒老师最近几天情绪都不太对头,总给人一种浑浑噩噩的感觉,例如,做饭时不是忘记放盐就是将醋和酱油搞混,上厕所会忘记冲马桶什么...这一点也得到了楚缘和东方的证实,说小舒老师在学校里也是变化明显,不爱笑了,话变少了,某个学生犯了错误,她也不追在臀部后边说教了...
我说没准是她大姨妈来了,结果三个小妞齐刷刷的脱下拖鞋,将我拍到了床底下...
根据流苏回忆,小舒老师的异变,应该是在几天前接到了老家打来的电话之后,流苏猜测,可能是她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因为小舒老师的老家在农村,生活并不宽裕,且父母身体都不是太好,估计十有**是金钱方面的问题。
这小舒老师确实有个性,放着追她的柳大公子不宰,遇到困难自己扛着,简直是资源浪费嘛,我告诉流苏,钱不是问题,有困难尽管让小舒老师对她张嘴,然后她再向我张嘴,我很乐意吐出舌头...咳,哥们手里可是有一百五十万精神赔偿金呢,用来讨好女朋友,再合适不过了。
流苏很感动,所以对我吐出了舌头,任我吸允过瘾之后,匆匆赶了回去,那一阵温存,不足为外人道也,尤其是我家可爱的妹妹,和那个打着要做楚缘嫂子的幌子,其实想做我‘妹夫’的东方怜人。
沙兀自返潮,坐在椅子上看电视不太习惯,总觉得硌臀部,加上没啥好节目,不一会就厌倦了,我正要回房睡觉,恰好东方怜人沐浴出来,倒别说,这追求时髦的丫头褪去了铅华之后,穿上楚缘颜色朴素的白色睡裙,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芙蓉出水曳长纱,靥生旭日绽彩霞,宛若一枝被露水打湿的海棠,楚楚动人,摇曳生姿,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丝龌龊的遐思——真要娶一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小萝莉做老婆,学郭享那厮一般老牛吃嫩草,也的确是一种幸福呢,多让人羡慕啊,试想,我三十,她二十出头,我四十,她三十出头,我五十,她风韵犹在...
**,还是人家老郭会谋划人生,而我,只能被人生谋划,谁让咱已经被流苏给虏获了呢?说不清是自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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