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雨绵绵,薄雾笼罩,图添了几分凉意。
今年还真是多雨,晴不了几天,便会淅淅沥沥的来上一场,那被我醉酒后给连累的沙怕是得继续湿潮下去了,如果小妖精继续留宿,那我难免还要被楚缘当成抱枕。
想起早上小楚南的种种丑态,我用菜刀切了它的心思都有,看来我应该给楚缘一点警告了,想继续睡的我床,就不许再穿那种容易走*光的睡衣!
死丫头,要求我穿长衣长裤,自己却穿的清凉舒适,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而我是个生理健康的准二十四岁青年吗?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哥哥稍微有点禽兽,但男人晨勃是很正常的吧?所以,我并一定是因为看到妹妹的身体而觉得兴奋...是不是狡辩先放一边,我确实觉得有点底气不足,话说,先前妹妹现我电脑里的毛片时偷偷欣赏了一番,被我撞破,在那之后我曾做过一件怕是会自我鄙视一辈子的蠢事,实在是让哥们羞愧的没有自信啊。
我们是兄妹,却是没有血缘的兄妹,这种泡沫剧里被演绎了千百遍的暧昧关系,总让我觉得,我和楚缘之间的亲密中少了一点自然,多了一点隔阂。
少的是兄妹间的自然,多的是男女间的隔阂...
我惭愧,是因为我看到了这丝该死的隔阂,我惭愧,是因为楚缘虽然嘴上总是说很讨厌我,可行动上却全然没有那分不自然,她是将我当做亲哥哥一般看待的。
心里偶尔冒出来的那点龌龊心思啊,让我无地自容。
楚缘吃过早饭便去上学了,我正要收拾碗筷,门铃响起,竟然是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的萧一可去而复返。
“大叔,你和缘缘倒真是兄妹,睡懒觉的毛病是遗传吧?居然起的那么晚。”头被淋得有些湿漉漉的妖精一进门便不客气的坐在桌旁,抓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大概外面有些冷的缘故吧,刚刚进屋的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起的不晚,是你走的太早了,七点出来就找不到你人了,”我倒了杯热水递给妖精,似笑非笑道:“怎么,是值周请了病假不用上学呢,还是上学的路上临时决定今天逃课了?”
妖精闻言,险些被一口油条给噎着,忙接过热水灌了一口,被烫的直吐舌头,一边用手扇着降温,一边眼泪呵呵的苦笑道:“大叔,你就别话里有话的损我了...”
没打伞便出去的妖精,衣服并未湿透,这证明她压根就没有走远,而掐算时间,楚缘才离开家一会儿,她便回来了,即表示,她就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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