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剑气骤然勃发,激得水墨眉毛都抖了起来,此刻我要是想弹开他易如反掌,不过结果以招式而言,我还是输了。
水墨也感觉到了我的剑气,他往后退了一步道:“且住吧。”
还没等我撤回剑气,山下的缚神卫大概是察觉到了危险,一起冲上山来,各拿兵器警惕地看着我,我童心大起,猛的把散在体外的剑气朝他们罩了过去,四个缚神卫一起大惊,像被惊扰了的螃蟹似的把兵器举了起来,此时我剑气之强在大陆上绝对是独一无二,况且用手电照明和晃人是完全不同的,也难怪他们被我一罩都大惊失色了。
水墨挥手示意他们无事退下,笑着对我说:“可喜可贺,将军已经初步掌握了技巧,所欠的只有火候了。”
我意犹未尽道:“大师的这门功夫果然有趣。”
水墨道:“因为这门功夫注重防御,又像灯光一样发散,老衲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佛光普照。”
我由衷道:“好名字。”
水墨道:“这门功夫普天之下也只有对将军用处最大。”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水墨道:“将军与人对敌全靠灵机一现,如果能料敌于先,思想时间充裕一些,压力应该就不那么大了。”
我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掌握了这门功夫,发出去的剑气就如有形有质的介质一样,可以丝毫不差地把敌人的攻击方位和方式提前显现出来,这样我就再也不用手忙脚乱了。
我问水墨:“大师没有剑气,那这么厉害的功夫岂不是用不了了?”
水墨淡淡一笑道:“这手功夫自创出那天起就对老衲无甚用处,起初只是为了锦上添花,现在却也不能雪中送炭。”
我撇撇嘴道:“大师就算稍有剑气也好啊,可惜了。”
水墨道:“也不尽然,说句托大的话,老衲与人交手不必知道他要先出什么后使什么,眼光所到,心已了然,若他能使出什么别出机杼的招式,对老衲而言反而是意外之喜了。”
我想想也是,水墨阅尽天下武功,对手耍什么花样全在他掌握之中,至于前后次序根本无所谓。我不由感慨道:“所谓看遍天下毛片,心中自然无码,大师果然是大师!”
水墨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依稀听出是句夸奖人的话,双手合十道:“谬赞,谬赞。”……我这时才忽然明白,水墨这么长时间其实都是在教我武功,而我懵懵懂懂学了人家的功夫连个谢字都没说,想到这我不禁局促起来,讷讷道:“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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