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缓了大半个小时我的手脚这才渐渐恢复稳定,但是一对掌心还是像在火上烤过一样,身体里也有一股灼热的感觉。
苏竞郑重告诫我道:“以后你千万不要再随意使用剑气,否则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我吓了一跳道:“这么严重?”
苏竞道:“你现在还是普通人的身体,以这样的身体发出这么宏大的剑气,就像在纸盒子里包了一团看似将熄的火炭,你不动它都有姓命之忧,更别说用嘴对着它吹气了。”
我战战兢兢道:“那现在怎么办?”
苏竞道:“当务之急就是要拿回刘曰立身上的属姓。”
我哆哆嗦嗦地打火道:“我们去看看刘曰立!”
……车到了老鼠街,我按着上次的路线来到刘曰立的衣服摊前,刘曰立的老婆抱着孩子坐在那正在喂奶,她还记得我和苏竞,见我们来了冲我们无声地笑了笑。
我大声跟她打招呼:“嫂子,我刘哥在不?”
刘曰立的老婆急忙把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嘘,小声点儿,他刚睡下。”
我莫名其妙道:“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
这时后面的挂帘一挑,刘曰立叹着气道:“根本就没睡着——谁找我?”
我一见他出来就大吃了一惊,短短一个多月,刘曰立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首先,他瘦了,我第一次在公交车上见他时他也算条五大三粗的汉子,可这会居然瘦得形销骨立,下巴尖尖地支在领口。然后,他好像带着股不可名状的亢奋,刘曰立两眼血红,可是眼珠子瞪得贼大,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鼓出来,看人的时候全神贯注,就好像要同你吵架一样。
我吓了一跳:“刘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刘曰立见是我,跟我打了个招呼,随即唉声叹气道:“我也不知道。”
我问:“怎么回事啊?”
刘曰立他老婆神色郁郁道:“别提了,我们家最近尽遇倒霉事,你刘哥他刚得完癌症,又得上了不知道什么怪病。”说着泫然欲泣。
我挠着头道:“刘哥,你不会是在外面染上什么……”
刘曰立使劲摇手:“别胡说啊,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了?”
刘曰立指着自己猩红的双眼道:“瞧见没,失眠!我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
“因为什么呀?”
刘曰立抱怨道:“我哪知道啊,明明困得要死,就是睡不着,一闭眼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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