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老爸和秦义武越谈越僵,我心下暗自盘算,老妈临走前嘱咐过,只要黑吉斯条件不过分可以考虑花钱消灾,一个月的粮草太多,半个月二十天还是有得商量,无奈老爸口风咬得太紧,我刚要说话,猛觉丹田里一阵绞痛,与此同时剑气从全身急遽向丹田集拢,我暗暗吃惊,第一反应就是中了黑吉斯的毒手,但察言观色,在场的人似乎都无特别表示,我疼痛感越来越强,耳边的人声也逐渐充耳不闻,依稀听老爸好像在询问我什么。
我丹田被朱啸风下毒后就全无知觉,此刻剑气汇聚,竟然有了一丝感应,就好像一个玻璃罩子从前被水泥封了起来,现在罩子里灯火通明,而外面的泥块片片剥落,隐约有光透出。
“嗯?”葛峰疑惑地看向另三人,铁仓等人也把目光集中过来。
可是谁也不知道葛峰这一声听在我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如果四大国师此刻起疑动手,那就真应了“自作孽不可活”那句话,就算铁仓竹叶一人发难,我也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我是半路出家并不能感应别人剑气,四大国师自然不能和我同曰而语,我丹田出现异动,剑气一收一张,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剑气不能收发自如在黑吉斯已经不是秘密,只要有一人识破我现在的窘境,顷刻就能毙我于掌底。
然而最让我难以忍受的还不是这些——我只觉丹田里如千刀万剐一样剧痛,几乎超出了忍耐的临界点。
葛峰瞳孔收缩,向其他三人递个眼色,同时右臂微动,这已经是发出了动手的前兆。这时秦义武忽道:“师父,请您和三位前辈暂时门外相候,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龙剑神说。”
葛峰道:“可是——”
秦义武面色微沉道:“师父难道信不过我?”
葛峰道:“……当然不是。”
“那您是怕龙剑神对我不利喽?”秦义武虽然这么问,葛峰已经感觉出了她的坚决,只好挥手带着众人退出。
老爸看看我又看看秦义武,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秦义武笑道:“龙先生不肯出去难道是怕我对龙剑神有什么企图?”我微微冲老爸点点头,老爸也随先前那四人走出门去。
屋里只剩下我和秦义武,她冷丁问道:“你怎么了?”
我汗流满面,手指都疼得微微痉挛,但强自掩饰道:“我好得很啊。”
秦义武哼了一声道:“我虽然武功不高,也是国师的徒弟,你堂堂的剑神不会靠鼓捣剑气来炫耀吧?”
这会我已经疼得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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