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曾让就把他那把裁纸的尺子找了出来,一尺多长,两指来宽。
隔空挥舞了几下,舞动的是虎虎生威,心下一时不忍心,儿子?那是亲儿子,他那里舍得,虽说是为了教育他,为他好,可打坏了没人给包赔啊!
“不妥。”曾让嘀咕着,埋头开始找起替代品。
要说夫妻本是同心枝,看到曾让一大清早的翻这翻那,妻子陆静默默的递上了一条鸡毛掸子。
“真的要打他吗?不会不打坏了,他才两岁半。”陆静担心的问。妇随夫,在国人的思想中已经根深蒂固,陆静既不想违背丈夫的意愿,也不想让儿子多受皮肉之苦。
矛盾的心情,让她即有希望儿子能够出类拔萃,学贯中西,让当母亲的也高兴。又怕曾让太狠心,把儿子打疼了,仿佛看见哭成泥人样的曾一阳,抽搐着抱住她的膝头,心碎的苦楚让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曾让手中也掂量着手中的鸡毛掸子,他也是从学生过来的,当学生的苦,他体会的尤其深刻。童年家境贫寒,一直仰仗着亲友过日子,他是家里的希望,全家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将书读好,将来能走出家乡进入仕途。像他的祖辈那样,或是掌握一府一地的地方官员,或是成为京城里的亲贵翰林,总是不但要光大门楣,而且还要多挣钱,改善家里的经济情况。
“己不所欲,勿施于人。”这话曾让说的多少有点落寞。
长长的叹了口气,曾让没有早先的动力,也没有了和儿子一争高低的性情。有的是无奈,对于现实的无奈,曾让现在的生活要比他童年的时候好很多,虽说是赋闲在家,但他已经开始为一些国内的杂志写稿件,成为一个自由撰稿人,一个月零零总总的加起来,也有七八十块大洋,算是一个中等收入的家庭了。可要花的钱也多,寄信要钱,买国内的一些杂志也要钱,买书又要花钱,还得养家。说起来,曾让手上从来没有多过五十块光洋的款子。
说起来,儿子的优秀是看在他眼里的,所谓三岁看百岁,或许有些偏颇。不过,孩子,尤其是聪明的孩子,长大以后,只要不太偏离正道,都会有一个不错的人生。
曾一阳才半岁就会走路不要大人扶,一岁的时候就可以讲一口官话,两岁的时候,已经是古灵精怪,曾让也往往着他了的道。但也对,曾让是把曾一阳当成两岁的孩子看,其中就犯了一个军事上的大错,不重视对手,明显应该把曾一阳当怪大叔看嘛!
放下了手中的鸡毛掸子,曾让没发现总是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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