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真是老糊涂了,把我弄到辅炼房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得寸步不离的守着那里,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出了珍楼,羽长天就忍不住腹诽起来。
自从发生了珍楼时间以后,他虽然侥幸捡回了一条小命,但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并没有改变,只是稍稍收敛了一些。
这不,自打入元以后,他的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
憋了半年没有如小花那样的女弟子帮他发泄,他早就忍不住了,正打算趁着入元抖抖威风,顺便物色一下看看有没有入眼的女弟子,发展一下关系。可是翎长老这么一安排,就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
也难怪他满肚子的怨气。
“辅炼房,谁他妈知道在什么地方,老子情愿一辈子不踏足哪里,也不愿去那个狗屁地方主事。”
羽长天忿忿不平的想着,忽然眉头一动,想到之前问师傅的那些因为图尔塔而被监视的弟子之事,心里又在忐忑之余得意起来。
“师傅说没有漏网之鱼,谁说没有,老子不就是漏网之鱼么?妈的,早知道这图尔塔是卧底,老子打死也不收他的好处,帮他带人入谷,这事儿要是被发现了,老子一个人炼大刑绝对免不了。
幸亏我跟那图尔塔之间交往并不密切,也没人知道我跟他有什么接触,更没人知道我帮他干的那些事,不然我现在也得被戒律堂传唤去了落日大殿,接受审问了。这事儿还真是险的很。”
心有余悸的一琢磨,羽长天的脑子就开始活络开来,觉得现在情况如此微妙,一个不好就会牵连到他的身上,听从师傅的安排,去辅炼房那个清净荒僻之地,暂时躲一躲也不失为一步好棋。
想到这里,他的念头就一定,肚子里原本的那些怨气也就消散了,“算了算了,就去那辅炼房看看吧,大不了到时候把事情都推给原本负责辅炼房的那名弟子,相信他也不敢对我不敬。就是……就是憋了这么久了,也没人来帮我泄泻火,再去辅炼房那地方练练淡定的性子,只怕到时候不是‘蛋定’,该是‘蛋疼’了。”
苦巴巴的咂咂嘴,羽长天认准辅炼房的位置,本想架起遁光,但是想到这几日谷内全面戒严,严令未得允许,不得驾遁光在谷内飞行,便只好打消了想法,运转身法,迈动起双腿朝辅炼房赶去。
……
落日大殿,偏殿。
“秦哥儿,你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活活饿死我们,以作惩罚?”李胖子苦着脸对秦刺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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