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奴婢去求问后院的黄婆子讨来的一些药剂,黄婆子年纪大,她知道许多病症的!”秋杏回答道。
秦允明立刻说道:“这怎么行?那黄婆子若真有这么厉害,还会留在咱们府上吗?秋杏,你马上去找华安请大夫来。有我在这里,绝不会让袭人出去的,就是我爹来也不行。”
秋杏和挽汐犹豫了一下,虽然她们都相信大郎的承诺,但是老爷毕竟是一家之主,万一真的决心要打发袭人出去,大郎又能怎么留住袭人呢?不过秋杏在想了想之后,还是遵照秦允明的吩咐,跑出去找人请大夫了。
秦允明看了一眼袭人,只见袭人的俏脸上露出了几分安然的神态,看来自己刚才的话她是听到了。他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撩了撩袭人额头的几缕秀发,向挽汐问了道:“她是怎么惹上寒疾的?”
挽汐说道:“那天袭人姐姐在院子外面洗衣服,不小心把夹袄弄湿了。本来大郎让人做的新袄子已经送来了,可是袭人姐姐舍不得换上,说要等到新年时再穿。第二天袭人姐姐就病着了。”
秦允明皱了皱眉头,说道:“新年时自然还会再做新衣服的,这傻丫头……唉!”
他虽然有些埋怨袭人,但同时也深深感受到袭人的淳朴和节俭,在二十一世纪像这样的女孩可是珍稀动物了,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位可爱的人,还真是要好好珍惜了。
等了半个时辰,华安和秋杏引着一个大夫从西门进了府里,来到了阅微草堂。
秦允明赶紧让大夫来为袭人诊断了一番,大夫“望闻问切”一番之后,神色显得极为堪忧。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怎么拖这么久才请人来诊治呢?”
“先生,莫不是很严重?”秦允明赶紧问道。
“伤寒之病可大可小,轻者无须用药就能养好,重者病情恶化,伤及脑、肺、肾等要害器官,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如今看来,这位小娘子症状由轻渐重,老夫眼下虽然还诊不出是否引发其他炎症,但明后两日若还无好转的迹象,那可就真是病入内脏、性命有虞了。”大夫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了小厅。
秦允明听完了这话之后,心口顿时彷佛让毒针扎了一下,旋即又好像平白无故让马蜂窝砸了一下,引得无数马蜂蜇的全身上下无处不痛。
“怎,怎会这样?先生你一定要想象办法,无论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只求您能救救她。”他赶紧说道。
大夫叹了一口气,在小厅茶几旁坐了下来,让医童取来笔墨,开始撰写要放子。同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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