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了片刻,却见秦允明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宗泽,并没有像苏迨那样行礼,不由奇怪了起来。
“大郎,你这是……怎么了?”苏迨连忙拉了一下秦允明。
宗泽也很是好奇,不过他性格爽快,从不计较什么细末之事,反而笑呵呵的打趣道:“小郎君,莫不是我脸上有一只虫子吗?”
秦允明这才收回神来,连忙赔礼道:“是晚生失礼了。原来您就是宗汝霖宗老前辈,在下在杭州就听闻了您的大名,今日不期相遇,一时惊讶,所以失态了。”
宗泽今年刚刚上任龙游知县,在此之前从没有去过杭州,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声名远扬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怪道:“我又不是秦少游,哪里会出名了呢?”
秦允明连忙说道:“元佑六年,宗老前辈应试时所作一篇策论,一针见血道出时政弊端,不可不谓是大快人心!”
他顿了顿,接着叹息了一声,又道:“其实当年以宗老前辈这篇策论,本应获得进士及第的名份,却无奈朝中审官不能接受这篇策论的直言,最终将宗老前辈勘定为同进士出身。如今但凡读过宗老前辈这篇策论的士子,皆为宗老前辈鸣不平呢!”
在场诸人都有些惊讶,这少年小小年纪竟然就开始钻研策论了?
秦允明本来只是为了圆自己的话,所以翻箱倒柜拉出了一些历史知识来。不过他所说的确有其事,宗泽八年前参加进士试,以其成绩本应该排前当年前十,只可惜当时执政的革新派对其充满批评时政的文章不满,将名次排在了榜单最后一名。
他看到众人都对自己刚才所言感到惊讶,连忙又补充了一句,道:“晚生开春之后,便有打算前往京城报考太学,因此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潜心研究历来科举的名篇。”
听到这番解释,苏迨总先理解了过来,他呵呵笑了笑,说道:“大郎此话不假。世叔,宗相公,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大郎如今在杭州名声大噪,已经是一位小才子了。我能与大郎相识,正是仰慕其才学,特意前往杭州一会。”
“哦?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呀,秦大郎少年好学,当属我大宋之幸呀!”宗泽哈哈大笑了起来。
站在宗泽身旁穿着朴素青衫的一位弱冠青年也呵呵笑了笑,说道:“那等下可要向秦大郎请教一番了。”
秦允明谦虚的拱了拱手,笑道:“晚生岂敢呀!”
宗泽不等秦观介绍,抢先对苏迨和秦允明介绍了一下这位弱冠青年,道:“这位是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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