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轰隆轰隆的声音中进站,木头的车门打开,张小宝和王鹃等人先出来,然后才是其他的普通乘客,别看普通乘客呆的车厢拥挤,但特权就是特权。
对此张小宝和王鹃没说什么,普通的乘客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在知道跟自己同乘一辆火车的是小宝和鹃鹃之后,他们马上表现出了绝对的理解。
这是一个特殊的时代,或者说是正常的时代,张小宝和王鹃只知道刚刚解放那阵子,有段时间的领袖达到了这个程度。
虽说最后的结果不怎么好,中间的过程当中给了很多人长久的伤害,但却无法否认,那个时代的人的崇拜。
现在没有那个人,自然就是自己二人,而且自己二人的政治地位很稳固,不需要采取别的手段来攻击异己。
“既然百姓如此信任,我们真应该多作些什么,不然对不起这份信任和拥护。”王鹃站到站台上的时候,对同样扫视着周围情况的张小宝说道。
“在京城休息休息,把婚礼办了,到时候咱们就到处旅游,挨个地方走,而且不提前跟当地打招呼,走一个地方就查一个地方,凡是查到的,跟现在的巡查使规矩一样。
七月份到一个地方,查出来当地的官员四月份就开始有问题,那么之后来的四月开始,或者是五月开始到七月之间的巡查使与地方官员同罪。
能不杀就不杀,全部拉去挖矿,哪个矿危险,哪个矿对身体健康伤害最大,就让他们去哪个矿干活。以后每年向外派官之前,先带着官员过去参观,虽说不能让吏治完全清明,但知道能吓唬住一大批官员。”
张小宝很随意地说道,还算了解他的王鹃知道他不是说着玩,以后估计真的要到各处旅游玩了。
这样也好,无法制订一个完善的、可以经久不衰的体制,那么就只管眼前的这一代,身后事自然有身后人去做。
被押着下来的柳言,听到张小宝和王鹃所说的话,终于明白自己跟人家二人的差距在哪,在权力啊,若是自己有同样大的权力,又怎会被收拾?
柳言是这样想的,他到如今都没有觉得自己在其他的方面不如张小宝和王鹃,不得不说他很自信。
站台不是一个出入口,张小宝这边占的位置,车上的普通人当然不能继续使用这个出站口,宁肯多走几不路,也得从另一边出去。
只是他们舍不得走,下了火车,都在那里站着,即使看不见张小宝等人,依旧是翘首以盼,直到被人劝说,这才慢悠悠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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