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倥和程县令等人,在酒楼吃过了中午饭就又匆匆离去,只有宋静功和他带来的人,还在酒楼上吃喝,看样子今天晚上要挑灯夜吟了,有那酒量差的,早已喝多睡下,却不离开,只等着晚上起来,还能继续奋战。
张小宝不指望周倥和程县令两个人能给酒楼带来多大的收入,平时一个在州里面,来一次就要几天,根本不可能有事儿到这边来喝酒,程县令那里也是如此,一去一回,几乎一天的时间都没了,只为了吃一顿饭,实在不值得。
找他们两个来的目的就是等小罗水那边的施工完成,与这边联系起来以后,让一些看到利益眼红,想大主意的人知道,这两个地方是归县令还有州里的一个参军罩着呢,到时掂量掂量分量,没有资格的就别往前凑合,有资格的,那就要另外对付了。
张小宝和王鹃都已经等着周倥过来问事情了,结果那边吃完就走了,似乎忘记了这边还有高人呢,让两个人轻松了不少。
端午节热热闹闹地过去了,今年除了张王两家庄子给庄户发了粽子外,葛家庄子竟然也学着发了一些,今年葛家不用向朝廷交粮,庄户们却是要向主家交,会余出不少,算是提前拿出来一点。
何况酒楼也开业了,三家一同经营,不能再继续小气下去了,粽子发下去,葛家的庄户果然都挺起了胸,再遇到张王两家的庄户也有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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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捧了场,又急急回到衙门中的程县令稍微歇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已晚,又把县丞张明升叫来,准备了几样小菜,还有一小坛子酒,借着晚上的夜色,开始商议事情。
“旭阳啊,多少天了,滴雨未下,别说是粮食减产了,人和牲畜多快要没水了,再不想想办法,人都要被活活渴死了。”程县令给县丞倒上一碗酒,叹息一声说着,脸上的愁绪挥之不去。
县丞双手托着碗,等县令倒完,轻轻放到自己面前,也跟着愁道:“六天前,县东那边下了点雨,不到有个时辰就停了,地面都没怎么湿,现在县中有不少地方的地都裂了,井里面也打不上来多少的水。”
程县令也知道这个情况,伸出筷子想夹点菜,又停了下来,直接喝上一大口酒,呼出酒气“井的水少了,再往下挖呢?是不是能挖出水来?”
“能是能,可井不像开挖时候那样,现在想要直接下去,除了一些大的井外,其他的井都不成,要想挖就全得刨掉,大人,若是能像那祥瑞井一样,轰隆一声,水就出来了,那便好了,现在那井还供着不少人吃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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