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勇醒来的时候,钱卫红已经去上班了。
依稀记得凌晨的时候好像又和钱卫红疯了一回。
起来的时候,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还好,自己这身子板年轻,顶得住。
穿好衣服起来,发现早饭帮自己准备好了,粥、油条、炒鸡蛋。
进了卫生间,心里倒是一热。
洗刷用具都帮自己准备好了,都是新的。
钱卫红这女人在床上风骚,可照顾人还真细心。
草草洗刷了下,回来喝了两口粥,心里想着钱的事,也没心思吃饭,放下碗,收好一万块钱,出门。
出去一看,见鬼了,出大事了:
自行车不见了!
草他大爷的!这年月,可不是偷盗自行车成风?自己怎么忘了这事,就那么随便的往楼下一扔?
怎么着说,也得后面一把自行车锁,前面一把钢丝套锁的锁在树上或者电线杆上!
无精打采的朝外走去,到了小区门口,看到一辆苏联出产的,老掉牙的伏尔加轿车,一看就是拉私活的黑车。
这年月,惠泉市正规的出租车少得可怜,你马路上站两小时都未必看到一辆,就像这黑车,都希罕得可以。
看到有人朝自己走来,车子里的司机赶紧摇下玻璃,满脸带着让人讨厌的笑:“哥们,要车不。”
“去南路新村,多少?”
“哥们,三十!”
你大爷的,方勇心里骂了声:“哥们,开玩笑了吧?三十?十五,不去我乘公交去!”
“哥们,二十五,真的不能少了。”
“最多十五,没空耗着。”
“十八,哥们,怎么着也得让我赚两钱买包烟抽是不?”
懒得再争下去了,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在那发动了会才动弹,方勇拿出烟,又摇下玻璃,点着了,发现有些冷,蜷缩了下身子。
“嘿,哥们,万宝路啊,有钱人啊!”司机羡慕地看了一眼。
方勇扔给司机一根,那司机喜的和什么似的,放鼻子下闻了闻,这才点着,才抽一口,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嘿,外烟就是有劲,比我抽的红梅可好抽多了。”
被那司机拍了一路马屁,车子到了家下面的烟酒店,方勇冲着烟酒店里叫了声:“七哥,给我十八块零的。”
冯伟从铝皮钱箱里点出了一把零钱,递给方勇:“怎么坐车回来了?多少路就得十八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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