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约克郡的哈德良边墙附近有着一条肮脏的河流,这条河蜿蜒曲折,两岸杂草蔓生,垃圾成堆。()一根巨大的烟囱,那是一个废弃的磨坊留下的遗物,高高地耸立着,阴森森的,透着不祥。四下里没有声音,只有黑黢黢的河水在呜咽,也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只有一只精瘦的狐狸偷偷溜下河岸,满怀希望地嗅着深深的杂草丛中几只炸鱼和炸土豆片的包装纸。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河边凭空出现了一个裹着长袍高大身影,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男人。这个男人谨慎的四处查看了一下,当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后,才迈开步子大步往前走去,长长的斗篷拂过草地沙沙作响。
男人爬到了河岸上,一道旧栏杆把河流和一条窄窄的卵石巷隔开了。小巷那边是一排排破旧的砖房,房子上的窗户在夜色中显得黑洞洞的,毫无生气。他从锈迹斑斑的栏杆的一处豁口钻了过去,穿过房屋之间的一条小巷,拐进另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街道。
有几盏路灯已经坏了,男人的身影时而被灯光照亮,时而被黑暗笼罩。
男人走上了一条名叫蜘蛛尾巷的街道,那根高高的磨坊烟囱耸立在天空,就像一根举起的表示警告的巨大手指。他走过一扇扇用木板钉着的破旧的窗户,踏在鹅卵石上的脚步发出阵阵回音。最后,他来到其中一幢房子跟前,站住不动了。
晚风吹来那条污水河的气味,街道上弥漫着腐蚀的味道。
男人左右张望了一会,才掏出一根破木棍儿似的东西放在门锁上,低声嘀咕了些什么。
然后,门开了。
男人推开门,走进了屋子,这是一间小小的客厅,给人的感觉像是一间昏暗的软壁牢房、精神病院或监狱中墙上装有衬垫以防被监禁者自伤的房间。几面墙都是书,其中大部分是古旧的黑色或褐色的皮封面;其余的地方挤挤挨挨地放着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一把旧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
迟疑了一下,男人用手上的小木棍冲着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灯指了指,蜡烛自动燃烧起来,在房间里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
男人转过身,推上了房门,外面那破落的世界被随之隔绝开来。
“欢迎回家,斯内普。”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就像是好客的主人在热情的欢迎着自己的客人。
斯内普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为什么自己布置的多种魔法防御咒语没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的转身,斯内普的右手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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