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我拜你门下,做你百蛮十四弟子?”火无害满面怒容的直视绿袍,高声喝道,手中更已见红光泛闪,显见已是准备出手。
不过,对其如此的暴怒恶形,与他当面的绿袍,却是恍若不觉,听得喝问后,便又是微微含笑点了点头,从容道:“不错,就是如此,今日我之所以来这月儿岛,所为之目的就是火无害你,要你收入我门下。”
听得对方又是复述前言,火无害不由得更是暴怒,他本就是人与大荒异兽而生,生能喷火,天性最暴,后又在月儿岛下被连山苦困二百多年,虽说苦头吃尽,但也是得了连山藏在洞府中的那部乾离神经,修炼后吸收了一身的太阳真火练成本体真火,可说是神通大进间,更把其天性中的横暴再添几分。
故此,若是在其平日里没受招惹之时,言谈举止倒也是适度有理,可若是有人惹得其暴怒,那其天性中的那份横暴,一旦勃发却也是不可收拾。
偏眼下,绿袍三番两次的收徒之言,却正就是把这天生火精惹得暴怒非常,那一双火眼金睛射出的精芒更是红通如火,怒视老祖便历喝道:“绿袍,你简直辱我太甚,火无害纵横此界千余年来,还没碰上哪个敢如此欺我,火某今日却绝不与你甘休。”
说着话,他双手向前一扬,烈焰大盛间,已有无数奇亮如电的光针欲要飞出,要向老祖攻击。
但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忽就再听得对面那老祖一声大喝道:“且慢。”
火无害收住光针,便就怒喝道:“怎么?绿袍你怕了?你既敢如此欺辱于我,又何必言说且慢?且手中上分个高下,看你这百蛮老魔有何神通,竟敢大言道说收我。”
“怕字当然说不上。”绿袍摆摆手笑道:“叫你且慢,却只是老祖我还有话没有同你讲完,故才让你暂先住手,若是待我讲完后你仍有意对战,本老祖也定当奉陪便是。”
“那好,你讲,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何言可说。”火无害稍加思量,便也同意让对方继续说话。倒不是他如何愿意与对方虚词交锋,却只是思及到那少年手中的离合五云圭,方才暂时容其多说。
而绿袍见其果然也被自己喝住,对其的心思便也是更加洞烛三分,知道对方在如此暴怒之下犹可容许自己讲话,根源无疑便是那司徒平手中的离合五云圭。只要此宝犹在百蛮,也就不怕这火无害不上钩来。
当下,老祖言谈中便更多了几分从容,再笑道:“火无害,你说我欺辱于我?可老祖我却觉得待你已是颇善,又何时欺辱于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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