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雪山,凝雪坚冰。亘古不化,雾彀冰胎。就在这万古苍凉,荒寒不见人迹的大雪群峰之中,这日,却有三个人遥遥对视于冰谷,两侧全为万丈拔起的冰莹雪峰包夹,上面时而有碎冰残雪震荡滚落,带得满谷余音隆隆。
“绿袍道友,紫云寺一别不过半月,你不在那百蛮山精修魔功,却跑到这亘古无人的雪峰冰川作甚?”玉清大师含笑看着绿袍,温和说道。她仍是那身黄锻僧衣,法冠云履。仍是妙相庄严,美丽十分。淡淡微笑站在那处,自让人顿觉如沐春风,丝毫不显咄咄之态。
“难得玉清大师还肯唤我一声道友,绿袍真是受宠若惊了。”老祖也自一笑,笑容虽丑但自然流露一股强大的自信,又道:“大雪山虽是亘古无人,但眼下你我不也都来了?至于绿袍来此何故,与玉清大师相同,你为何来?我也就为何而来。”
“呵呵!”玉清轻笑,美目中透出几分好奇,再和声道:“绿袍道友,你真是令玉清越来越觉得好奇了。传言中那位凶毒怪癖,善食人心的绿袍老祖真的是你?贫尼怎么看着不象?忽然间从一位魔教凶魔变得……如此吧!这戏法是怎么变的?老祖能否为玉清解惑?”
苦笑一声,绿袍看着眼前这位美丽女尼,一时间却也难以口出恶语,无奈道:“这个……不大好解释,只好让大师失望了。”
“嗯!老祖爽快。”玉清点点头,随即把脸色一正,不再说笑道:“老祖,既然话已点明,那玉清就直言不讳了。适才我略看了一下,不见那南明离火剑的踪迹,想必,那剑已被老祖收了吧?”
“不错。此剑已被我收起。”绿袍也凛然回道。
“如此就是老祖你的不是了。南明离火剑乃我佛门之物,老祖出身魔教,又怎么动念来盗我佛家至宝呢?”玉清开始正言与绿袍交涉。
“大师此言差矣!”绿袍也不介意与她先口舌争锋,答道:“相信对此剑的来历不用我来尽述,大师自都清楚。故从宝剑本身的归属来说,此剑现属玄门,已非佛门之物,大师此言不妥。”
玉清一愕,随即又笑:“好吧!就算此剑已属玄门,但天数有定,奇宝有缘,宝剑归属已定,老祖身为魔教,却也不是此剑真主,现时强取,这道理上也说不过去吧?”
哈哈一笑,绿袍道:“确实,如按大师的说法,这剑还真是不该我取。只是大师既然知道我出身魔教,那魔教中人欲夺一剑,还需讲什么道理吗?取就取了,谁奈我何?”
玉颜一凛,玉清冷声道:“这么说,今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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